「你有什麼珍藏嗎?」艾弗蘭特優雅的疊起修長雙腿,慵懶的坐在鬆軟的沙發上,端詳著桌上的佳餚點心。
安貝斯徹善盡了主人的職責,稱職地介紹起來,「看你想要82年的Mounton Rothschild,99年的Cros Parantoux,或者你想要02年的Echezeaux也行。要不一些我也會些調酒。」
「調酒吧!我想喝點冰的。」艾弗蘭特舀起一匙魚子醬,放進嘴裡。
等安貝斯徹拿著從紫到藍又漸轉成綠的調酒回到桌邊時,艾弗蘭特已經將桌上幾樣佳餚全掃過一遍。
「接著想做什麼?」
「我不知道。你想做甚麼?」艾弗蘭特一臉高興的嚼著龍蝦沙拉,像個吃到糖的孩子一般。
「不知道想做什麼,怎麼就提議要上我這兒?」
「反正你都會負責想出活動,不是嗎?」
「你讓我想,就是預備好要到床上去了。」安貝斯徹半偏過頭看相艾弗蘭特,輕笑出聲。
「我是不介意,不過,你可要有些新突破呀!」艾弗蘭特笑的曖昧,輕啜了一口酒。
「我有突破,你還受的了?」
「這麼有自信?」艾弗蘭特輕撫過自己的鎖骨,銀眸微挑。
「試試?」輕勾一下艾弗蘭特的領帶,輕佻地笑了。
「可以。」艾弗蘭特慢慢伸手拉住安貝斯徹,「讓我見識見識吧!」
拆下艾弗蘭特的領帶,手法溫柔地一圈一圈將之纏在他眼上,「你可要做好準備。」舔了下他潤紅的唇瓣,安貝司徹就像只豹,逗弄自己的獵物。
「你要做甚麼?」艾弗蘭特不安分的想拉下領帶。
按住他的手,艾弗蘭特感覺到安貝斯徹的氣息就在身前,「今晚把你交給我。」
「別弄痛我。」艾弗蘭特順從的放下手,聲音有一絲微微的顫抖。
把艾弗蘭特按趴在沙發椅背上,安貝斯徹又用自己的領帶將他的手縛了起來,柔軟的椅背不會令他感到不適,就像趴在個舒適的大抱枕上。
或許安貝斯徹選這麼舒服的沙發,就是為了在這時候用的吧。
艾弗蘭特不由得這麼想。
襯衫的鈕釦被一顆顆解開,褪去卻又因雙手被綁住而半搭在手腕上。
「肩膀僵硬,你很緊張?」安貝斯徹拿出一瓶精油,替他繃緊的肌肉按摩。
「有ㄧ點。」艾弗蘭特動了動鼻子,「玫瑰?」
「嗯。我以為你經驗豐富,怎麼會緊張?」
「經驗豐富不代表是好經驗。」
低笑一聲,「萊伊技術的確不好。」放下手中的精油,「你聞起來好極了!」
「你喜歡?」艾弗蘭特昂起頭,嘴角泛出誘人的弧。
「嗯。可以促進食慾。」齒痕留在光滑的背部,不深,但可顯示出佔有的意味。
「嗯……」艾弗蘭特輕輕扭了下身子,沒有拒絕。
遊移著將齒印印上各處,或是頸背或是被單薄面板包覆著的肩骨,也不忘將手下探,解開他的皮帶、褲頭。
「受不了,就喊出來。」
「嗯……還早呢!」艾弗蘭特咬著唇,不甘示弱的說。
「不要咬唇。」沾著精油的手指送入艾弗蘭特體內,他趴在椅背上的上半身讓臀部高高向後挺起,方便了安貝斯徹的動作。
「啊……嗯」感受著男人的動作,矇住眼睛的身子更加敏感。
稍微將潤滑塗抹過後,安貝斯徹便挺身而入。「啊!太……太……」艾弗蘭特呻吟著扭著腰。
「不行嗎?」手往前碰碰艾弗蘭特微揚的慾望,「你都興奮起來了。」
「不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