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鐵桿只剩下統戰部長薛立一人。其餘的,李振祥和楊百春因為**被判了刑,閔士龍也受到金花鎮**案的牽連,被調到了鄰縣。就連他一手提拔起來的朱兵現在還在市紀委雙規著。他如果想重掌在新河的權力,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把自己搞下臺,他可以取而代之。
但是,從另一方面看,錢新林不象是這種人。自己對他兩個小舅子的手下留情,特別是對黃德強的事後幫助,錢新林還是很感激的。再加上,自己對縣政府的具體工作也不干涉,還是維持了錢新林的一部分權勢。在處理閔士龍的問題上,雙方在私下裡又達成過共識,雖然自己有強勢的一面,但也沒有虧待錢新林,還是給了他在金花鎮幹部安排上的權力。
但是排除了錢新林還會是誰呢,難道真的是閔士龍對自己懷恨在心,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還是閔士龍被錢新林做了槍手。可是,閔士龍對於錢新林沒有保他,也非常的不滿,好象也沒有理由替錢新林當這個槍手。
正當陳寧在思考著誰會是這個舉報者的時候,辦公室的電話響起來了。陳寧起身接起了電話。巧了,正當陳寧在懷疑錢新林的時候,錢新林卻主動打電話過來了。
“陳書記,聽說市紀委的龔書記來了,有什麼事嗎?”錢新林在電話中問道。原來,錢新林在吃午飯的時候,聽秘書說,今天上午市紀委書記冀來新河了。但後來又現陳寧和黃新友都在縣委小食堂吃飯,並沒有陪同龔冀,所以一時感覺奇怪,就打了個電話詢問一下陳寧。
“呵呵,上午龔書記是來過,不過午飯前就已經走了,難道龔書記來新河為了什麼事,錢縣長不知道嗎?”陳寧故意笑著問道。
“我哪裡知道是什麼事啊,我也是在吃飯的時候,聽秘書說市紀委的書記來了,後來又現你和黃書記都在小食堂吃飯,沒有陪龔書記,所以才打電話問你的。”
“龔書記來,也沒什麼大事,就是來找我談話的,我被人舉報了。”
“什麼,你被人舉報了,陳書記,你有什麼問題被人舉報啊?”錢新林在電話中驚叫道。
陳寧聽著錢新林的語氣好象沒什麼作偽,的確是十分驚訝,便笑著說道:“有人向省紀委、市紀委同時舉報,說我收受名貴菸酒、另外還有男女作風問題。”
“扯淡,這不是明顯誣告嗎,陳書記你的名貴菸酒不都是部隊軍級以上幹部的特供嗎,這大概是你自己家裡的吧?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誰會拿著給部隊軍級以上幹部的特供菸酒來賄賂一個縣委書記的。當然,陳書記,這不是對你的不敬,我是覺得這事根本不可思議嘛。再說了你上次也給了我兩瓶茅臺和兩條軟中華了,說我收受名貴菸酒還差不多。
另外,你平時住在招待所裡面,為了新河的工作,你雙休日也不休息。除了你的女朋友經常來看你之外,我們從來就沒聽說過你有什麼生活作風問題。這不是誣告嘛。”
陳寧很注意的聽著錢新林的話,想從中聽出點什麼破綻來。很遺憾,錢新林的話語中除了憤慨以外,就是對陳寧遭到這樣的舉報鳴不平。
“算了,大家要告你,你也沒辦法。我是身正不怕影子斜,隨他去吧。”陳寧淡淡的說道。
“陳書記,我是替你不值啊,你說金花鎮的那幫混蛋,沒有追究他們的刑事責任已經寬待他們了,可他們竟然還誣陷你。”錢新林激動的說道。
“這麼說,你也認為我是被金花鎮那個被免職的人給舉報了?”
“不是他們,還會有誰。最近就是查處了這幫混蛋,他們一定是對你懷恨在心,故意寫舉報信打擊報復,應該好好查查在他們中究竟是誰誣告的。”
“算了,事情已經過去了,在查誰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