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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部分

完,已經擼起衣袖一把揪住掌櫃的耳朵。

顯然很用力,客棧掌櫃被她揪地整個人都歪向一邊,嘴裡連聲求饒,“阿秀,你誤會了,我真沒有勾三搭四!”

“你沒有勾三搭四!”很顯然客棧老闆娘並不相信丈夫的話,“那你告訴我,你臉上的血痕子是哪個狐狸精撓出來的!”

遲靜言和小白不約而同地把眼睛看向,被客棧老闆娘罵為“狐狸精”的信鴿,偏偏那隻被人罵成“狐狸精”的信鴿,絲毫沒察覺到被人罵了,而且罵的還那麼難聽,它還在為小白主動朝它看了眼,而興奮不已。

遲靜言收回目光,沉默了。

客棧掌櫃朝遲靜言揮手,“這位夫人,你答應替小的作證的,你快說啊,小的臉上的血痕子到底是哪裡來的。”

遲靜言既然答應了客棧老闆,自然會幫他解釋,只是看他老婆對他的樣子就知道他是個有前科的人,而且前科肯定還不止一次。

哪怕活了兩輩子,遲靜言還是最看不起那些家裡明明有老婆,還要出去沾花惹草的男人,在開口替掌櫃的澄清前,又拖延了點時間,讓他老婆多揪了會他的耳朵。

遲靜言和客棧老闆娘的年紀差了很多,按照這個年代的生育時間來看的話,相距的年齡差不多就是母女,沒想到兩個女人只說了幾句話,就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一個年紀微長,一個年輕很輕的女人很快成了忘年之交。

客棧老闆娘很喜歡遲靜言,尤其贊同她說的六字,“一不做二不休”。

不要誤會這裡的“一不做二不休”,意思和字面原來的意思可不大一樣,她用這六個字來形容的是四十歲以上的男人。

在遲靜言的解釋下,謝林也才知道原來“一不做二不休”,還有另外一層意思。

何為一不做,是指很多年過四十的男人,尤其是有錢或者有權的男人,他們對原配基本是不做夫妻之間的那種事。

二不休的意思,在解釋完了一不做,就簡單多了,無非就是不愛妻子了,卻也不休妻。

如此獨到的解釋了“一不做二不休”,讓謝林更欽佩遲靜言,和大軒出身貴門的女子果然不同,心態如此的坦然豪放。

和遲靜言的一番交談,客棧老闆娘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拉著遲靜言的手不讓她不說,還要親自下廚做飯給她吃。

客棧掌櫃的,也就是皆任客棧老闆,在一邊看得一愣一愣的,他的老婆,他還不瞭解嗎啊?和他結婚二十幾年了,還是第一次看到她對人這麼客氣過。

遲靜言稍微想了想,像是抵不過客棧老闆娘的客氣,住了下來,還主動到廚房幫老闆娘的忙。

謝林看她朝後面廚房走去,走起路來腳一崴一崴的,擔心地喊了聲,“夫人,要不先去找大夫看看你的腿。”

遲靜言真是痛地快麻木了,要不是謝林提醒,她都忘了膝蓋有傷,還沒開口,客棧老闆娘已經問她,“大妹子啊,咱們有病,不管大小,都要抓緊時間治啊,不然我們一死,還不便宜了那些臭男人。”

話說到最後,狠狠地白了丈夫一眼,客棧老闆表情無辜地摸了摸鼻子,他可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怎麼又扯到他身上來了。

他明明已經從良了好多年,為什麼感覺一直洗不白呢。

遲靜言沒有聽謝林的意見去看大夫,而是讓他去買點消毒用的藥水回來,她佔據了這麼長時間的身體,她還是很有數,只是外傷而已,要真傷到骨頭,哪裡還能堅持到現在。

謝林領命而去,小白不想去廚房,它一直都不喜歡油煙味,會沾到它雪白的毛髮上,要洗好久才能洗掉,客棧老闆還是比較有眼力,早看出小白並非一般人養的狗那麼簡單,把它先帶去房間。

至於那隻信鴿,除了小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