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空會回去,又看了遲靜言一眼,確定她沒什麼要補充的了,就真打算走了。
他看錯了,遲靜言還有話要和他說,這一次的口氣比較強硬,第一是讓他對韓藍羽的態度好一點,像是知道他心裡有疙瘩,把韓藍羽去邊關找遲剛,夫妻兩個已經冰釋前嫌的訊息告訴了他。
另外一件事,則是拜託他,口氣出奇的軟糯。
遲延森看著眼前的妹妹,真的懷疑她是脫胎換骨了,以前的遲靜言不管說多少話,口氣都差不多,哪裡會像現在這樣,根據要求不同,口氣也在變化。
遲靜言拜託他的事,對曾經的他來說,小菜一碟到不能再小菜了。
可是現在真的不一樣了,他從良了,他心有所屬了,就想娶到楊再冰後好好過日子,不想再和以前那些荒唐事扯上一丁點關係。
所以,面對遲靜言容易到不能再容易的要求,他反而面露難色,“六妹,如果讓再冰知道的話,不大好吧。”
遲靜言看著他,神色平靜,也不逼他,“既然讓二哥感到為難,那就算了,反正我最近也要找楊小姐一起吃飯,你是知道的,酒喝多了,難免話就多,有的時候啊,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也不大分辨得清。”
遲延森打了個瑟縮,他這個妹妹真是厲害啊,拿捏住的都是他的致命點,想了想,牙一咬,“嗯,我答應,但是你也要記得在……”
“我知道啦。”遲靜言笑著打斷他,“一定幫你在楊小姐面前多多美言,保證把你誇張的從腳趾頭到頭髮絲,每一處都在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說完這麼多話,當遲延森再次轉身離開,方向已經不是城北的楊家,而是朝城南的遲家走去。
聽遲靜言說遲延庭傷得很重,他還是有點擔心,是想回去看看,可是遲靜言提出的要求,又讓他不想回去。
她告訴他,遲延庭這從回京身邊多了個女人,據說是把遲延庭從戰場上的死人堆裡救出來的恩人。
遲靜言把她的懷疑告訴了遲延森,遲延庭被救下戰場,可能另有隱情。
正是因為存在心中的這份懷疑,拜託遲延森幫她一個忙。
遲延森做了那麼多年種馬,哪怕再怎麼發誓要從良,也的確很努力的在從良的這條路上狂奔,多年培養的習慣,到底很難一下子改掉。
他對女人很溫柔,一般的女人很難抵擋得住他的溫柔。
遲靜言這一次的要求不算過分,只是讓他去試探一下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良家婦女。
換做是以前,也就是還不沒遇到楊再冰的以前,對遲延森來說,要試探一個女人是不是良家婦女,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拉到床上,用身體去證實。
遲延森見多了那些嘴上一本正經,又或者是說不的女人,在床上又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今非昔比啊,自從看到楊再冰的第一眼,他就發誓要為她守身如玉了,以前的方法肯定不能再用,回遲家的路上,他都在想怎麼樣才能保住清白,又試探出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良家婦女。
遲府的下人已經很久沒看到遲家小霸王了,猛地看到他回來,一個個都愣住了,遲延森也不和任何人一個人多話,直接朝遲延庭的院子奔去。
推開遲延庭的房門,一股濃濃的藥物撲鼻而來,遲延庭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看樣子還沒醒。
遲延森沒看到這屋還有其他人在,抬腳跨過門檻走了進去。
剛站到遲延庭床邊,身後就有一陣冷風襲來,伴隨冷風的是一個脂粉味,雖然味道很淡很淡,屋子裡還飄著濃濃的藥味,能遮去所有的味道。
遲延森多年種馬,混跡在各種美人堆裡的經驗,還是讓他一聞就聞了出來。
而且他還肯定,這脂粉味之所以這麼淡,不是塗抹的人分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