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大胖兒子了。玉雅自然更關心,這白嬸子這個身邊人是如何想了?
在玉雅看來,用這個時代的話說,就沒有當孃的不想抱了孫子?
“宜人,這小順兒是個老實的,他啊。就是聽奴婢的話。奴婢倒是瞧著,宜人身邊的蘭月,是一個好姑娘。就是不知道小順兒是不是高攀了?”白嬸子與玉雅說話時,蘭月、蘭星倒沒在屋裡侍候著。所以,避開了蘭月、蘭星這會兒,白嬸子倒是開了口。
玉雅聽著這話後,倒是皺了一下眉頭,問道:“這般說,蘭月同意了?”
對於貼身在大丫環和身邊的白嬸子湊了一堆,玉雅覺得心裡總有些怪怪的。
倒是白嬸子瞧著玉雅的神色,忙是回道:“哪兒啊,蘭月、蘭星那裡,可都是對宜人一片忠心。奴婢沒敢問蘭月的話,只是來求了宜人。想著,求宜人做主。”
見著白嬸子這般說,玉雅的心裡倒是覺得好受了些。她是笑了起來,回道:“蘭月、蘭星,我都是得用的。白嬸子,我倒不好硬拉了紅線,這樣吧。我下去後,探探蘭月的話,看看蘭月是個什麼主張。有訊息的話,我告訴白嬸子你。”
對於玉雅沒有一口同意下來,白嬸子自然不會多什麼話的。相反,她還是謝了玉雅的什麼大恩大德之類的話。
玉雅聽罷後,就是笑了笑。
說實話,蘭月、蘭星在身邊,也有些年了。玉雅對二人,還真是有些感情的。所以,對此的話,玉雅不想亂點了鴛鴦譜。
在白嬸子告退後,玉雅就是喚蘭月、蘭星進屋裡來,還是仔細的打量了二人。這一瞧著,這二人的年紀,倒也是議得婚事了。
所以,玉雅也不廢話,就是笑道:“一眨間眼,你二人的年紀,倒是像嫩水蔥般,也議得婚事了。”
“蘭月、蘭星,你二人是我的貼身人。我倒是想問一問,你二人可有中意的物件,這將來是想留了府裡,配了物件;還是想聽了爹孃的話,是聽了媒灼之言,嫁了外面當了正頭娘子?”玉雅說了這話時,還是注意了蘭月、蘭星二人的臉色。
當然,蘭月、蘭星聽著玉雅這話時,倒是臉紅了一下,又是挺吃驚的樣子了。
“宜人,奴婢侍候您,奴婢不想嫁人。”蘭星此時,是先開了說了話道。蘭月瞧蘭星迴了話,也是忙道:“宜人,奴婢蒙您信任,奴婢聽宜人的安排就是。”
瞧著二人這話,玉雅是笑了笑,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有何好怕的。”
不過,她見著蘭月、蘭星二人回話不同,就是又道:“蘭星,你的意思,我心裡有數了。你下去再想想吧。蘭月,你留下來,我倒是想單獨問一問你的意思。”
有了玉雅這話後,蘭星倒是離開了。留下來的蘭月,有些忐忑不安。不過,再是如何的情緒,蘭月還是知道的,面前的人是她的主子,可以主宰了她的終身大事。
“蘭月,你在我身邊這些年,想也是明白我這人是個什麼性子。”玉雅說了此話後,是笑道:“我也不虛言了。白嬸子今個兒求到了我的面前,為她的兒子小順兒求了話,想求了你做媳婦。”
說到了這裡時,玉雅停了停話,是仔細的瞧著蘭月的臉色。瞧著蘭月神情動了動的樣子,玉雅是再道:“當然,我沒同意。”
玉雅這般說後,蘭月是咬了咬唇的樣子。玉雅是笑道:“畢竟,強扭的瓜不甜。所以,我跟白嬸子講了,還要考慮一下你這邊的意思。蘭月啊,小順兒是個什麼樣的人,白嬸子一家又如何?你在我身邊,想也是看得明白。”
“所以呢,這一門親事,你是如何想?還有你爹孃那邊如何?你不妨下去再考慮一下。我看就這幾天,你給我一下答案如何?”玉雅是笑著,對蘭月說了此話道。
蘭月聽罷,忙是回道:“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