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某某屁股夾得比較緊。”一列捅過去,“我們的某某屁股夾得最緊,大家要向他看齊,休息的時候多向他學習學習經驗。”然後已猛士為首的屁股夾得緊們個個高中進士,列身府第。
大四的看新聞可以彎腰弓背隨意坐,我們必須保持坐姿。整天的訓練,什麼鎖骨肋骨肱骨橈骨尺骨髕骨脛骨腓骨都變軟了,反倒屁股硬了,一方面長期夾緊使之然,另一方面就是坐姿練就的。有的模特嫌腿不夠長,練臀部肌肉,把臀位線提上去,便顯修長了。有的四十多歲了的影星,為保持健美的臀部肌肉拍三級片好看一點,堅持每天用腳刷牙。
後面的隊,都大三了,想出中隊門還得班長排長連長“層層批示”。靠近地方系那邊的,來一年了,居然還不知道圖書館在哪。理由是環境原因,擔心若放任自流,地方系女生宿舍樓會變成一所“兵種部”,與中央叫板。有一次照例假般按時過“車炮場”,一位兄弟怯生生地喊道,“班長,我掃完了。”班長大手一揮,“擦玻璃去。”我們相視而笑,第一學期就放棄對班長的班長稱號了,他們居然還在延續森嚴的等級制度。已經不是社會主義的資本主義尾巴了,是封建主義尾巴,可惜沒人來拔。上個學期去開啟水,一位學員,估計也是所謂“新學員”,對我說,“班長,麻煩幫我提一下壺。”我頓感受寵若驚,從來都是叫別人“班長”,現在有人叫我,雖然不大喜歡這個稱謂,但形成一股一廂情願又心存懷疑的錯覺,似乎還是有地位的。為表示尊稱,通常不認識的還互稱一下“班長”。
實驗室的課桌文化挺豐富多彩的,可惜不天氣不錯挺風和日麗的。
兩行眼淚下掛著一行字,“啥時候解禁啊!”署的日期是03年5月6日。
還有一位兄弟高喊“階級弟兄——自由!”這個時間比較早了,00年6月25日。
順便發條尋人啟事,此資訊和資料乃實地考察得來,若有緣,還真想結識一下作者師兄。
《直擊痛處——第2。5隻眼看當代軍校生活》(十八)
十八
這個星期六早上早早把教師打掃完,就坐在桌子上一起聊天吹牛。
類高喊一聲,“雜種——畜牲!”大夥笑問,“又怎麼啦,練狗吼功呢!”類說,“具體說罵誰只能代表我個人,不說則代表所有人!”大夥笑笑。
走廊裡,三個別隊的兄弟背靠著牆坐在地上,雙腿攤開,手拿掃把拖把敲打地面,唱《黃昏》,天氣陰沉,頗有氣氛。
歌聲得到教室裡的響應,並且歌調慢慢從感傷情歌轉移為搖滾。我們很早就創出了音樂史上最簡單的搖滾,前提是隻要會唱這首歌,不信可以試試,保證立馬有成就感,玩音樂這麼簡單——抓把吉他雞踹雪一樣猛刷低音,狂吼“一支鋼槍手中握喔喔——”
回去我忍不住賦詩一首:
黃昏中吹起暖風/坐在走廊唱歌的兄弟/一顆滿是空洞的心靈/留得住豪氣和堅毅嗎/你們強撐起來的豪氣和堅毅/在騰空時/下面有堅實的墊腳嗎/傷痕是亂的/展開光芒之翼/用自己的眼睛照明/用自己的雙手/去翱翔吧
類說,比那個“我不知道你此行的目的地有多艱苦但是我知道你能戰勝艱苦”強。
馬原課最有味道的,昌哥成天就是侃大山,憑著哲學系活著畢業,又開個小公司保持了經濟獨立,吹起牛來瘋牛病毒都滿天飛無處著落。他很自信,“我的課堂上紀律什麼的我是不管的,喝水吃東西讀書看報,打手機也行,只是聲音小一點,睡覺更沒問題,關鍵只要你能睡著。”
第一節課昌哥就明確表態,“我不想誤人子弟,若想,也可以,容易,拿著書一念,抄個教案。我跟大家聊天,就是在傳授知識,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