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將近吃早膳的時間,廁所外面響起了集合用餐的哨聲,我才用廁所的紙沾了水擦乾淨了一切,然後和小白一起走出了廁所,小白眼角掛著淚珠子,嘴裡不住地嗚咽著,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她的小手不停地用手搓揉著胸口,顯然剛才“擦拭神器”的活兒給她留下了深深的陰影。
我拉著小白的手,小白低著頭,不敢看我,小臉則是紅撲撲的,嘴裡嘀嘀咕咕,唸唸有詞,也不知道她在唸叨啥,我乍一聽有點像是“痛死了”、“漲漲的”之類的話,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哀嗚聲,純粹是語氣詞,不含深意。
“傻妞,你在唸叨什麼?”
“啊……主人,我的胸口好難受啊……”
小白揉著胸口,臉上紅得幾乎能滲出血來。
“那是說明已經開始起效果了!你以後會變聰明瞭!”
我拉著小白,隨口胡謅道。
“喔哦……真的嗎?”
小白露出不太相信的表情。
“你覺得主人我會無聊到去欺騙弱智小學生嗎?”
“那……倒不會誒。”
小白眨了眨眼睛,看著我回答。
“那不就對了?按我說的去做,只要你長期堅持,一定起效!”
“還要長期堅持?”
小白眼睛睜得更大了。
“你見過吃一次藥就好的感冒病人嗎?”
我皺著眉頭反問道。
小白低下頭,按了按胸口,然後輕聲回答:“那倒沒有誒……”
“那不就得了?快點去吃飯吧,傻妞!”
我拉著小白在食堂後門和正坐在長凳上睡覺的女狼頭會合之後,就從後門進了食堂,然後吃早膳。
那天清晨和小白的一番嬉戲,真的讓我發現了小白那原本中看不中用的雙峰的妙用,總的來說,這個傻妞,其實也不是一無是處的嘛……
吃完早飯之後我就和以往一樣站崗去了,那天陽光不錯,和風徐徐,女狼頭靠在我的肩頭,一直從白天睡到了下午,蹲、躺、站、坐,一天下來她的姿勢變幻不斷,而小白則是在一旁低著頭紅著臉揉了一天的胸。
那天我沒有見到火爆女,猥瑣妞倒是裝模作樣的來巡查過一次。站崗的時間到了之後就有人來接我們的班,我們也不用擔心站到大半夜。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是在站崗中度過的,集訓是一個星期一次,所以在一週的集訓之後,我想對來說還是比較空閒的。和前幾天稍微不同的是,每天早上、中午,晚上都要集合清點一次名,點名的人是猥瑣妞。至於火爆女去了哪裡,我一直都不知道,自從她降職了之後,我好幾天都沒有看到她的人影。
晚上的時候,猥瑣妞會幫我按摩,教我一些穴位的基本常識,我曾經向猥瑣妞打聽有沒有點了之後能把別人“定身”的穴位。猥瑣妞卻罵我說小說看多了,現實里根本沒有類似於葵花點穴手那樣能夠一下子就把人給定住的點穴手法,頂多就是點了之後讓別人哇哇大叫,手腳抽筋,痛不欲生,又或者是身體的某一段徹底麻痺,失去知覺,但不可能讓人像雕塑似的僵住,而且點穴是需要很強的指力的,很多針灸師都是用針插穴位才有效果,一般人隔著衣服點穴,效果未必會明顯。最後四天下來,猥瑣妞也沒教我多少穴位和武功方面的實踐知識,理論知識我倒是學了一大堆,可是都感覺沒太大用,唯一的用處就是閒著無聊的時候那小白當試驗品,在她身上點來點去,看她咯咯咯咯傻笑著說癢啊癢之類的話,我就知道我的點穴功夫連門檻都還沒找著。
集訓後的日子我過得還算太平,但是我所在的地方可是軍營,要在這種地方找到長久的太平,那是不可能的。
到了集訓後的五天,整個軍營的氣氛都變得壓抑而嚴肅了起來,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