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曼曼姑娘要發飆了。
果然,曼曼姑娘身形轉動。
地痞沒看見曼曼姑娘怎麼動呢,就覺眼前一花,發現手中握著的青年姑娘的手沒有了,而青年姑娘卻站到了一旁圍觀的人群邊上。看此女的表情,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就到人群邊上了。
“退遠點,別傷了你。好好看著這惡棍的下場。”曼曼姑娘柔聲安慰姑娘,後半句卻是給地痞聽的。
地痞這才醒悟,一下沒了脾氣,一臉驚容磕磕巴巴道,“你…你別過來啊。我…我表哥和我關係好著呢,你敢動我,他一定殺了你!”
曼曼姑娘一步步走向地痞,對地痞的話根本不理不睬。
地痞驚懼的一步步後退,忽然眼前一花,曼曼姑娘消失了!緊接著,雙臂一陣劇烈的疼痛傳向地痞的大腦。地痞失聲大叫,叫聲放出就聽兩聲咔嚓的聲音。
這是地痞聽見的最後的聲音。
地痞口吐白沫的昏倒在地上,雙手軟綿綿的背後交叉,雙腿壓在雙手上,扭曲的交叉在背後。
曼曼姑娘冷冷走到跟前,伸指連點幾處穴道,轉身不再看地痞一眼,縱身一躍又從視窗竄進,順便坐在了破雲的對面。
街上忽然想起一片熱烈的掌聲叫好聲。
人,畢竟都有正義感的。
只是有的時候,膽子比正義感的分量更少的可憐。
破雲淡淡的看著曼曼姑娘。
曼曼姑娘輕輕一笑道,“怎麼,這麼幾天石兄就不認得我了?”
破雲淡淡道,“我只是沒想到曼曼姑娘手段如此毒辣。你既然已經出手教訓他了,何必又點他越憫、止我穴,非要他兩天後斃命呢。”
曼曼姑娘一怔,微微一笑道,“這麼說來,石兄是覺得我出手太重,心腸太狠嘍。”
破雲默然。
曼曼淡淡一笑道,“你覺得今rì那位女子沒有遇到你我,她的下場會如何?她就應該有那樣的結局嗎?男人靠身強力大就能隨便欺負女人嗎!而女人為什麼要被男人欺負呢!”曼曼姑娘語調越來越重,甚至有些責問的意思。
破雲沉默半響,長嘆一聲,“最少應該給他一個改過的機會吧。”
曼曼姑娘嗤鼻道,“他這樣狗仗人勢的人,你覺得他會悔改嗎?”
破雲不由語塞。
曼曼姑娘忽然莞爾一笑,改口道,“不過實在是巧得很,又在這裡遇到石兄。”
雖然覺得曼曼姑娘對地痞的處置有些狠辣,但終歸地痞自己作惡咎由自取。破雲見曼曼姑娘轉變話題不想再談,也不好再說下去,微微一笑道,“我還以為是曼曼姑娘聽見石某的傳言,故意在這裡等我呢。”
曼曼姑娘一怔道,“嗯?什麼傳言?”
破雲淡笑道,“曼曼姑娘何必裝傻,雷殃門上下全驚。難道曼曼姑娘連這也不沒聽說過?”說話間隱隱戒備起來。
曼曼姑娘一臉吃驚,“容貌醜陋,名叫石雨,連挑雷殃門四個堂口,並且一個堂口是雷殃門三大堂口之一的徐州堂。真是的是你?!”
破雲見曼曼姑娘一臉驚訝,嘴都能吞進一個雞蛋了,不由苦笑道,“我叫石雨,長得也很醜。”
曼曼姑娘忽覺失禮,忙端坐道,“沒想到竟然真會是石兄。我一直以為是同名他人作為。”話中興奮不已。
破雲淡然一笑道,“和石某一樣醜陋的人恐怕世上無二了。”話中意味蕭索,神情低落。
曼曼姑娘張口yù言,忽然改口道,“石兄怎會和雷殃門交惡的?我水隱門與雷殃門有幾分交情,不如我替石兄打個圓場去?”
破雲微微一笑道,“我和雷殃門的事情說來話長,有機會再講給你聽。雷殃門也不會放過我的,曼曼姑娘就不用多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