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拼命,公子就來了。”
白麵青年瞪著眼看看蒙面人,狂妄道,“告訴你,別跟我打哈哈。你說你是雷殃門的青翼使,有什麼證明?”
破雲被氣得差點在樹上掉下去,心中暗道這白麵青年真是找死啊,這蒙面人武功高出他數倍有餘,別說這幾個人,就是再來幾個人也不是蒙面人的對手。可他竟然敢這麼囂張得跟蒙面人說話。
蒙面人冷冷的看著白麵青年,聲音似深冬的寒風,“趁我心情好趕緊滾!我會派人給你鄭家送去獎賞的!”
白麵青年平rì都是這麼和別人說話的,怎容得別人對自己這麼說話,立時大怒,道,“你個直娘賊,敢跟老子這麼說話?我看你是找死!我鄭家與雷殃門交情甚深,你敢來假冒!來人!給我宰了他!”說著招呼手下四面把蒙面人圍在當中。
破雲看得險些笑出聲來,此人多半是雷殃門之人。先不說他是不是雷殃門的人,就以功力來說,白麵青年敢和蒙面人作對,實在是雞蛋碰石頭不知死活。
“哎呦!誒呀!啊!啊!”
慘叫聲此起彼伏,沒一個照面,白麵青年與三名手下都躺在地上站不起身了。門外守著的幾名大漢聞聲開門進來均是一愣,白麵青年指著蒙面人氣急敗壞道,“給我上!給我宰了他!”
眨眼的工夫,地上又橫七豎八的多躺下幾人。如果不是蒙面人手下留情,躺下的早已是冰冷的屍體了。
蒙面人不屑的看了看一臉驚恐的白麵青年,轉身就要把綁住的老頭帶走。
忽然,木屋房頂咔嚓的一聲漏了一個大洞。從洞裡落下一個人。
蒙面人一驚,退後兩步看向來者,眼睛不由深深的收縮起來,冷冷道,“朋友是何人,雷殃門辦事,朋友還是別管的好。”一眼中,蒙面人就看出來人武功深不可測,是以先拿話語試探一下。
來人微微一笑不理蒙面人,扶起一臉詫異的白麵青年,恭聲道,“在下來遲,讓公子受驚了。”
白麵青年愣愣的看著這個,在酒樓裡讓自己奚落的醜陋男子,“你…怎會是你?”
破雲恭聲道,“我是鄭城主請來的武師,今rì方到。”
白麵青年一臉恍然,隨即指著蒙面人恨聲道,“快!快宰了他!”
破雲微微一笑,轉頭對蒙面人說道,“你說你是雷殃門的人,可有信物。”
蒙面人伸手掏出一面小小的金sè令牌,一面刻著‘雷殃’,一面刻著‘青翼’。蒙面人收回令牌冷聲道,“朋友既然見了本門令牌,就請離開吧。否則,惹惱了本門可不是件容易善罷的事情。”
破雲淡淡一笑,“你就憑那塊假令牌打了我家公子?看來饒你不得了。”
蒙面人眼睛怒睜心中大怒,忽然轉念失聲道,“相貌奇醜,專與本門作對!你是…”
破雲打斷蒙面人道,“既然你假冒雷殃門的人,而且還對我家公子出手不遜,那我便教訓教訓你!”說著人影閃動,直奔蒙面人!
蒙面人大驚,連忙後退躲開破雲一擊,反手抽出背後奇形怪狀的兵刃。蒙面人的這把兵刃像是刀柄上安了半隻老鷹的翅膀,而翅膀的邊上卻是寒光閃閃,銳利非凡。
蒙面人抽出這把兵刃就顯得心中大安,卻不想破雲又疾風而至,一指指向蒙面人的印堂穴。蒙面人心中一驚,用兵刃迎向破雲的手指擋去。
不料破雲卻是虛晃一槍,右手如猛虎出籠一般狠狠的砸向蒙面人。
蒙面人忽然感到一股深深的恐懼浮上心頭,眼睛收縮看著奔來的拳頭躲無可躲,雙手橫握兵刃推出,想擋住這一擊。
破雲拳頭重重的砸在了蒙面人的兵刃上。
轟的一聲,蒙面人被一拳打飛出去,向後砸穿了木屋飛出老遠,重重的撞在一棵大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