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揚起的手心儼然顫抖不停,“安陽,是誰教你說這些話的!”
這是有生以來母后第一次這樣狠狠罰我,臉上一陣陣火辣辣的刺痛,我扶著頰錯愕看她,“沒有誰教我,這些都是我的心裡話,我已經不再是當年的無知幼童,我已經長大了,我已經懂得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