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麼?”楊孜墨問道。
“我不知道要說什麼,或者楊少將軍想要問什麼?”容綰說道。
“孤濯到底來西魏是有什麼目的?你和孤濯是什麼關係?你知道些什麼?你在西魏的目的是什麼,都一一告訴我!”楊孜墨說道。
容綰輕抿紅唇,“孤將軍是楊少將軍手下的將領,我又怎麼能知道他是什麼人又有什麼目的呢?”(未完待續)
194 逼婚
在回春堂和許良一行人匆匆說完話,容綰便將玉珩拉到一邊來問話,“將軍府出了事,我要怎麼做?還是等你家少主回來的好?”
“將軍府出了什麼事?”玉珩問道。
玉珩包括胡來一行人一直跟在容綰身邊,容綰既然不知道發生了這些事,那他自然也事不辺的。
容綰便將從許良那兒得來的訊息告訴了玉珩。
玉珩皺了皺眉,沉吟片刻道,“那這麼說少主已經動身了。”
容綰不知道孤濯是否已經動身,便默了默。
“我這就書信少主,將這邊的情況告知少主。”玉珩考量了一會兒說道,“少夫人就不要管這些事情,一切等少主回來定奪。”
容綰只好聽玉珩的,不去管這些事情,一切都等孤濯回來再說。
可是她不去管,楊孜墨卻仍舊是找上了她。
回春堂在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官兵包圍了,
容綰在裡頭聽到外頭的聲音,都嚇了一跳,一衝出去,就瞧見官兵正在指揮抓人。
“你們想要幹什麼?”
“放開我們!”
回春堂的人,包括胡來,玉珩都在與官兵對峙,
容綰皺眉,喝問道,“你們是誰派來的?是誰允許你們來回春堂撒野的!”
就在這時候,楊孜墨慢悠悠的從外頭走進來,他似笑非笑的說道,“綰綰。”
容綰見到他,一點兒也不意外,怒問道,“楊孜墨!你想要幹什麼?”
“大膽賤婢。竟敢直呼少將軍的名字!”一旁有侍從拔劍相向的說道。
容綰面色頓時白了白。
“退下。”楊孜墨淡漠對那侍從說道。
“是。”侍從立即恭敬道了一聲是便退到了一邊去。
瞧見侍從將長劍收了起來,容綰這才定了定心神,“不知道楊少將軍一大早來我回春堂抓人是什麼意思?”
“孤濯是個細作,化身成孤兒來西魏,潛入朝堂圖謀不軌。將軍府的人包括與將軍府有接觸的人全部都要抓到天牢去審問,寧缺毋濫,是以,胡來,玉珩這些曾經是孤濯的部下的人全部都要抓走。”楊孜墨說到這裡頓了頓,瞧著容綰是笑了一笑。說道,“包括容綰姑娘以及回春堂的所有人都要如此。”
“你要抓我?”容綰反問道。
楊孜墨笑道,“當然!我想我剛才說的很清楚了——回春堂的人都要抓走,其中也包括你。”
“可以。”容綰答應了一聲,也笑了起來。“不過,我要給我義父宇文丞相書信一封,如果他同意,你大可以將我抓走。”
楊孜墨搖搖頭,“不用了——我已經給宇文丞相書信過了,他已經同意我這麼做了。”
宇文泰竟然同意了?
她之前認為宇文泰對她好是錯覺麼?
難道宇文泰一點兒情分都不顧念,就真的要讓楊孜墨將她給抓走而不管不問嗎?
容綰面色泛白,呆立了一會兒。神色沉冷了下來,“楊孜墨,你跟我義父說過什麼?”若非是楊孜墨耍詐。她不相信宇文泰會這樣輕易的同意讓楊孜墨將她抓入天牢,因她畢竟是宇文泰的義女,將她給抓到天牢去,無關乎情分也會駁了丞相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