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竟因此半途嫌棄因我們而拖累了送糧的軍隊提前走了,好容易到達邊關,卻又被困在了這裡!”
馬姑姑越說越氣,卻是瞧了一眼臉色更加不好的鄭冬靈,立即便不再說,安慰道,“小姐,您莫急,他們不敢把我們怎麼樣,就算她家人是這邊的將領,也不能將我們殺了的,頂多是會將我們關在這邊一段時日。”
鄭冬靈聞言冷哼了一聲,“總有一天,我會把那個賤人弄死,會將我失去的一切奪回來!”
“是是。”馬姑姑忙點頭說道,“小姐一定會成功的。”
鄭冬靈抿了抿薄唇,收了怒氣,恢復了原本柔弱的神態,“姑姑,我有些餓了,讓他們送些吃的來。”
“好,小姐,姑姑這就去準備!”馬姑姑說著便打起簾子,下了馬車。
“柳姐姐,您在這守著,我去給小姐準備些吃的。”馬姑姑吩咐道。
鄭冬靈聽著馬姑姑在外面吩咐,便軟軟靠在了軟榻上,方才一時忍不住氣惱不覺,這會兒冷靜下來,便發現身子有些虛了,渾身更加冷了,默默嘆了口氣,
“以後,不能再為那賤人動氣了。”她說道。
“走開!走開!快滾!”
“你們這些兔崽子,想幹什麼?”
“哎喲,我的娘類,那東西不搶!”
馬車外,柳姓僕婦忽的叫嚷了起來,鄭冬靈心中一慌,便坐直了身子。
“柳姑姑,怎麼了?”她問道。
外頭卻是傳來了柳姑姑越來越遠的叫喚聲,“快來人啊,有人搶東西了。”
007 救人
鄭冬靈意識到了不對勁,想要起身出去看看,簾子卻已被打了起來,鑽進來一位女子,一身素衣,相貌清麗,正是容綰。
鄭冬靈見是生人,神色大變,身子不自覺後退,“來…來人…啊——!”
容綰淡漠一笑,“你叫吧,你叫來了人將我趕走,便沒有人可以救你了。”
“你…你你你…什麼意思?”鄭冬靈微微一愣,指著她顫抖著問道,“你是誰?”
容綰沉靜瞧著她道,“你是不是夜間時常無法入眠,入眠則多夢,氣虛心悸氣短,五心一時煩熱一時冷麻無法安生,咽乾,潮熱,顴紅,時常頭暈耳鳴,出恭不順,小解頻多,月紅不足?甚至有時根本就無月紅,且伴有脈細數?”
她說著,便伸手指了指她的下腹,“還有你這裡是不是時常疼?”
鄭冬靈聽她說出自己的病症,震驚的都忘記了喊人,“你怎知道?你到底是誰?”
望聞問切中,容綰最是熟悉的便是望,且她對身體任何一處及反應都十分清楚,只要略微一看,便知道對方那裡不適,
“我是能治好你的人,自然知道你有什麼病症。”她說道。
“不可能!”鄭冬靈立刻否定道,“那麼多名醫都替我診過病,他們都沒有辦法醫好我,你又有什麼能耐能醫治好我?”
“話我只說一遍,信不信由你。”容綰說完,便再打起簾子,欲要下車。
“等等!”
容綰聞言心頭是鬆了口氣,回頭問道,“怎麼?”
“你先說說如何治我的病。”鄭冬靈說道。
“好。”容綰道一聲,卻將簾子拉的更高,“那你先將那些官兵趕走,莫要傷了人!”
馬姑姑回來的時候,見馬車的簾子被掀了起來,裡面竟站了個陌生人,衝過去就伸手拽著她,“你是誰!你想對我家小姐做什麼?”
“馬姑姑,莫急,她沒有惡意的。”鄭冬靈披著茸毛領皮裘,抱著暖爐便鑽了出來。
馬姑姑忙過去攙扶,“小姐,你是要做什麼?讓老奴去做就好,莫要下車再惹上風寒了!”
“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