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說話,這會兒卻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姑娘架子不小啊。”她說道。
劉將軍卻是十分熟悉容綰的性子,並未意外,反倒是覺得情理之中,不知過這女人的性子,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討喜,但他卻是知道,那姑娘並非架子大,而是生性清冷,但能夠這樣不去給人臉面,著實是令他佩服,
“那某就去惜秀院找容綰姑娘道謝了。”他笑道。
鄭老爺心中氣惱,“劉將軍莫要去,待某去將她喊來。”
那女子,怕是喊不動。
劉將軍笑了笑,“不必了,某自己去就好。”
鄭老爺皺眉,欲要再說些什麼,三夫人卻是伸手按了按他的手臂,給他使了個眼色。
鄭老爺會過意,雖然不解,但也沒有說什麼,只道,“那我便命人帶將軍去。”
說罷,鄭老爺便讓小廝,僕婦帶劉將軍去惜秀院找容綰。
等劉將軍一行人離開了大堂,鄭老爺才怒道,“你為何攔住我?”
“老爺,那姑娘實則與我們並無干係,雖然是跟隨三丫頭回來的,可是對我們而言,頂多是個大夫而已。”三夫人說道,“老爺此番若是因動怒而問罪,怕是站不住腳,若是讓外人知道了,還要說我們鄭府的不是。”
鄭老爺一愣,頓覺有理,只是,“可是三丫頭不是說那姑娘是她認的妹妹嗎?”
三夫人嘴角露出淺淺的笑紋來,“這個妾身便不清楚了,不過老爺莫急,待明日妾身去把三丫頭和那姑娘叫來,詢問一番,便清楚了。”
惜秀院裡,容綰將院子裡收拾了一下,雖然她不是什麼大家閨秀,但也不好讓男子進自己的屋子,只能在院子裡招待劉將軍。
石桌上,一壺茶,幾個杯子,桌子旁爐子燃著,上面沏著熱水,原本冷冷清清的惜秀院,也不知何時有了那麼一絲溫度,雖然仍舊是清冷,但也不至於冷的進不了人。
劉將軍進來院子裡,一眾僕婦,小廝便候在了惜秀院門內外了。
乙弗軒也被劉將軍拉著來了惜秀院。
婢女剛要去敲門,門就已經開啟了,不過不是屋子的門,而是廚房的門。
容綰端著兩碟茶點出來,幽幽甜香味兒夾雜著茶香。
原本扭捏不安分的乙弗軒,立即便是安靜了下來,眼神中滿是憤怒,但儘管如此,卻也一刻也未離開她。
“劉將軍坐吧。”容綰無視掉了乙弗軒,說道。
劉將軍拉著乙弗軒坐下,“容綰姑娘,在鄭府住的還習慣嗎?”
“很好。”容綰坐下,將茶點擺在石桌子上。
容綰的回答簡單幹脆,且劉將軍與容綰其實並沒有什麼要說的,因此話音落下,氣氛便有些冷,
“此次回來匆忙,沒有好好的感謝容綰姑娘對東雍王的額照顧。”他說道。
容綰笑了笑,倒了一杯熱茶遞到劉將軍面前,“劉將軍找我不光是為了感謝吧?”她和劉將軍的關係,還沒好到特意來拜訪,她的身份也沒高到讓一個將軍如此看重,“有什麼話,劉將軍不妨直說,不必客氣。”
劉將軍一愣,隨即是輕笑了起來,“容綰姑娘好生直爽,倒是某矯情了。”
“某這次來,確實是有事。”劉將軍說道,“某想請容綰姑娘瞧瞧軒王的病,是否還能夠救,其次,是真的想感謝容綰姑娘的。”
容綰淡笑,似乎是意料到了,“劉將軍,軒王情況,這些日子我也是有所瞭解的,他的身子很好,我沒有辦法給他醫治。”
劉將軍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句話,聞言情緒還算平靜,但是他不甘心,不甘心自己這個最疼愛的侄子,以後一直這樣痴傻下去,
“容綰姑娘,你還沒有醫治呢。”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