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來換班照顧容綰洗漱睡覺。
容綰洗漱以後,沒有說什麼就趕緊上床睡覺了,但是一空閒下來,她的心就很痛,那是因為太過思念孤濯,太過擔心自己和孤濯會永遠也不能在一起而心痛,沒有了白天的忙碌,她這會兒就剋制不住的難受了起來,而且壓抑了一天的情緒,這會兒也猛地湧了出來,讓她忍不住哭了出來。
然而,容綰仍舊是哭了幾滴眼淚後,便死死的咬了咬嘴唇,讓肉//體上的疼痛來麻痺心裡的疼痛,如此她才覺得勉強好過了一些,但仍舊止不住心疼。
容綰後來也仍舊是在迷迷糊糊中睡過去了,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睡過去的。
容綰覺得自己連睡覺的時候心都是疼的,所以自然而然醒的時候,沒有平日裡睡覺起床的舒坦,而是心裡仍舊非常的壓抑,就好像沒有睡著過一樣。
容綰還是將窗戶開啟,晨風吹進來讓她清醒了不少,放在屋子角落裡消暑的冰塊,化成了一大盆水。
然而容綰也沒有覺得熱,反倒是好像對熱沒有感覺一樣。
清水聽到裡面的動靜,推門而入,瞧見容綰就關切的問道,“姑娘,怎麼又這麼早起?您的臉色也不好,是不是要多睡會兒?”
“不用了,我睡不著了,端水來給我洗漱一下就好了。”容綰吩咐道。
清水也不便多說,只好去端了熱水來,等容綰洗漱完,換了清顏去伺候的時候,清水才趁機去了慕容名的房間裡彙報容綰的情況。
慕容名聞言皺起了眉頭來,擔憂的吩咐道,“你繼續去盯著,如果二小姐有什麼不好的地方,你及時來告訴我。”
“是!”清水道是以後,便退下了,並且找了個容綰沒有注意清顏以及她自己的機會,將慕容名交代的事情也告訴了清顏,隨後才去睡下了。
回春堂的人將習雲講的,此刻能隨時可以用的,比如聽診器這樣一類的東西,都知道的非常清楚,亦會使用,所以今天都是自己在看診。
容綰也加入其中,不管什麼事,不管病人是大病還是小病都搶著做。
然而,來回春堂看病的病人非常多,所以大家也都是忙不過來,倒也沒有多在意她。
等到晚上人少的時候,一天就又過去了!
容綰感嘆這時間過的真快,亦感嘆孤濯為什麼沒有來!
如此,一天天過去。
一直到了八天後。
容綰沒有和平時一樣,起來的那樣早。
每天守夜,並且保護照顧容綰的清水,在門口有些納悶,就忍不住推門,輕輕走了進去,瞧見容綰還在睡,就沒有打擾她,退了出來。
過了約莫一個時辰後,容綰還是沒有動靜。
清水才覺得不對勁,正好慕容名也發現容綰還沒起來,就過來了,問道,“二小姐呢?”
“二小姐還沒起來呢。”清水說道。
慕容名點點頭,還當容綰是這些天累壞了,沒有休息好,這會兒想要睡懶覺,便不想打擾她。
然而,等慕容名吃完早膳,在前堂幫夥計們也做了一些事情,過了一個多時辰後,容綰還沒有起來,她就覺得感覺不好了。
當即,慕容名就轉身回去,清水因為沒有等到容綰起來,也不敢去休息,清顏已經起來了,和清水兩個人站在門口。
見到慕容名來便屈膝施禮道,“大小姐。”
“開門。”慕容名吩咐道。
清水應聲開門。
慕容名壓低了腳步聲,輕輕走進去,瞧見容綰背對著自己睡著,就慢慢走了過去,她輕輕喚道,“綰綰。”
容綰沒有反應,慕容名就走近了一些,容綰的側臉就展露在了她的眼前,她發現容綰這會兒緊閉著眼睛,皺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