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起鎮的那些人呢?老漢的孫女,還有大嬸的女兒?他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 “為什麼!?” 剝皮妖悠悠站起身子,向巖洞的裡面走去,在黑暗中,她從滿牆的骷髏扯出了一個屍體,埋在骷髏裡面的屍體其臉皮已經被剝去,看衣著能看出是個十四五歲的姑娘。 被扯出了一個屍體,那副骷髏牆內的另一一副屍體自己也跟著彈了出來。 江月初看著這沒有皮相的血肉模糊軀體,心下有些不適,後脊背也跟著微微發涼,蹙起雙眉道:“你為何要這麼做?” “為何?他們以為逃離了覃城就能脫離我的詛咒,脫離苦海,就能安然地度過餘生了嗎?我偏不如他們所願,我要他們在享受人生最快樂的時候,嘗試失去至親的傷痛!哦,對了,你倒是提醒了我,我不應該把她們的屍體留在這裡的,應該送回去給他們,讓他們好好看看他們的後代,是如何被生生剝皮的,是如何個死相!” 原來遙仙山山腳那三位路人正是從前從多年前在覃城逃出來的城民,還有白起鎮的老漢與夫人,怕也是剝皮妖的漏網之魚。 而她之所以沒有直接殺掉他們,原來是想從他們兒輩,孫輩入手,如此白髮人送黑髮遭了這麼一難,老人估計比自己身死還要難受。 “不過不著急,反正他們遲早都要死光的。我說過,讓他們死光,死絕,那就一個都不能放過。” 江月初瞪直了雙眼,道:“那我師姐呢?你把她的皮也剝了?” “怎麼?你心疼她?”她突的靠近蹲下,語氣驟然陰冷,“不過也難怪,你師姐對你這般好,你心疼她也是應該的。 “可是為什麼沒有人心疼我呢?從一出生,我就是那個被拋棄,被厭惡,人人恨不得殺死的物件,為什麼是我命帶煞星?又憑什麼是我!那只是一個九歲的小女孩,尚是懵懂的年紀,她什麼都沒做,卻被逼得什麼都做了!” 她定了定神,猙獰道:“你以為我想的嗎!但凡有個人站出來大發慈心替我說話,說我只是個小孩,根本不是煞星,但凡有個人站出來,我何苦輪到今天下場!還不是被你們逼的!” 江月初微微舒了一口氣,“那位收養你的老漢呢,不是嗎!” 剝皮妖一笑,道:“這倒是忘了,可是最後怎麼樣?還不是死了,你看,這世間的好心人都要死絕了,剩下的也沒人敢當這將死之人。” 江月初一時語塞,此時月牙在腕間一動,她心下一怔,這冰涼的觸感讓她不由自主就聯想到蛇。 只慢慢適應了一陣,她發現手腕一輕,背後的捆仙繩已經被月牙解斷,而腿上的捆仙繩也不知何時間被月牙偷偷磨斷了半截,剩下的只需她用點靈力便能掙開。 江月初正找時機,奈何剝皮妖一直眼勾勾地盯著她,她根本無從脫身,看來還是要再說些什麼,好轉移她的注意力。 想了想,江月初道:“你在白起鎮作亂,故意留下痕跡讓我們追查,而後又聯合蜘蛛精兵分兩路,讓它偽裝成剝皮妖,好讓我們誤以為是真的有兩個剝皮妖,這樣就可以兩邊引開我們注意力,我與哥哥那一邊見到的是假的你,真正的你已經去找師姐了。所以師姐才是你的目的!” “你是那時就把師姐抓走了?回來便謊稱剝皮妖已被你斬殺,實則不然,是你頂著師姐的皮相,換了一個身份糊弄了我們所有人!要不是仔細對比,險些連我也.....” 剝皮妖淺淺一笑,毫不否認,“不錯!我找的就是她!” 話畢,她目色略帶玩味,盯著地上之人,“你真該看看她當時認出我時的表情,是多麼的吃驚,那雙眼睛瞪得好比圓石一樣又圓又大,連劍都拿不穩了。” 江月初繼續道:“剛開始或許你對她還沒有加害之心,所以把她帶回了遙仙山,想帶在身邊嚴加看管,只是留在寢殿中自然多有不便,未免人雜眼碎,你於是將她藏在鮮有人涉足的西院後山枯井下!而陸紫璇師姐說你在枯井前逗留許久,原因正在於此,當你被人發現後,便以最快的速度將師姐轉移了出去。而才有了投放學服,你被人指認之事。” 聞言,剝皮妖沒有半分愧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