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指,停下了王之財寶的開放。他沒有去追擊逃跑的兩人,同時也對耳邊時臣的請求充耳不聞,打了個呵欠神色厭倦:“切,真是無聊的任務。”如果不是時臣的再三請求,以及言峰綺禮的同行,他才不會來做這麼無聊的事。
說起來綺禮的英靈前不久剛被rider殺死了吧,猩紅的眼珠落到到神父的後腦勺上,吉爾伽美什俊美的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時臣那傢伙說什麼此時是攻擊rider組的最好機會,因為阿波盧其德家的小丫頭已經帶著肯尼斯回國,她的那個銀髮朋友也前往間桐宅,趁此機會派assassin去偷襲。儘管此前就對時臣的無趣程度有了認知,但經過此事,吉爾伽美什對現任r的感官再次重新整理。
是時候換個臣子了。金髮王者漫不經心地想著,早就幫自己物色好了新的人選。
言峰綺禮正將昏迷的間桐雁夜背起來,忽然身上一陣惡寒,他下意識地朝archer所在的地方看去,卻發現對方已經不在了,反而是那名銀髮青年正打橫抱起老師的小女兒。後者對上綺禮的視線,冷淡道:“去見你的老師吧,我想他有麻煩了。”
麻煩的源頭在間桐,不遠坂櫻身上。送回遠坂宅經過一番檢查,眾人才發現她的體內已經完全被刻印蟲侵蝕,全身上下的魔術迴路充斥著蟲子和蟲子的分泌物,在她的心臟上還有一隻體型與眾不同的刻印蟲趴伏著,這個小女孩已經被改造成了一個魔術蟲子的巢穴。
遠坂時臣心痛的神色遮都遮不住,他喃喃著女兒的名字,怎麼也搞不懂她怎麼會遭到這樣的對待。明明間桐髒硯許諾過要將小櫻當做繼承人對待,為了不浪費小女兒的才能,和她姐姐一樣繼承“御三家”的魔術迴路,他這才忍痛將愛女送過去,但是卻沒想到害了小櫻。
紅色寶石權杖從時臣手中掉落,這個男人跪坐在小櫻床前,將臉埋進床單裡,握著手中毫無溫度的小手,梗嚥著呼喊女兒的名字:“小櫻……”
可是無論他現在如何悔恨,一切都已經遲了。
言白也考慮過如何處理遠坂櫻身體裡的蟲子,但他翻閱盡腦海裡的書籍典藏,從遠古到現在,只找出一個方法能夠盡數除去遠坂櫻體內的刻印蟲,包括她心臟上長著人臉的蟲子,只是一旦使用了這個方法,遠坂櫻從今以後都不可能再成為魔術師了。
“梅林。”輕輕的聲音喚回言白的思緒,他轉身,看見站在走廊上的阿爾託莉雅,她容貌清秀,目光堅定,就像她過去活著的時候那樣。
活著的時候。這個念頭刺痛了言白,他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吾王。”
“這次多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還無法恢復神智。”阿爾託莉雅此時已盡脫黑暗,穿著她最常穿的藍色長裙,長髮盤起,腰肢挺直,散發出和之前混亂時截然不同的風姿。
言白很短暫地笑了一下:“這是我的榮幸,我能和你單獨談一談嗎?”
阿爾託莉雅頷首,走進書房,反手將身後的門合上。她本來表情放鬆愉悅,結果言白接下來第一句話就讓她神色大變。
“你能告訴我,你發狂的原因嗎?”言白望著阿爾託莉雅,心中隱隱有一個猜測,但還是希望好友能親口告訴自己,“berserker的職位不是所有英靈都能擔任的,只有那些在自己生前或者傳說裡有過發狂歷史的英靈才有可能成為berserker。阿爾,從你小時候開始,我就一直在你身邊,直到那次離開,在我看著你的時候,你從未失去過理智,就連慾望也很少放縱。那麼當年我被封印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阿爾託莉雅沒有立刻回答,她張了張嘴,又閉上,最後她沉默了很久,才找了張椅子坐下慢慢道:“你護送薇薇安離開後,迫於人民和貴族的壓力,我親自帶隊前往追捕蘭斯洛特和桂妮維亞,然後在幾十名圓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