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就算一邊治療一邊進行,對小女孩的負擔也太大了。最危險的是取出遠坂櫻心臟上的那隻蟲子,它很敏銳,如果不是言白眼疾手快地用催眠魔法擊中它,它早就鑽進了遠坂櫻的心臟裡,到時候除了殺了櫻再沒有其他殺死它的方法。那是隻長著人臉的蟲子,頭腦也像人一樣聰明,言白取出一個玻璃瓶把它裝了起來,他有理由相信,這東西和間桐髒硯逃不了干係。
果然當他把門開啟,雙手鮮血淋漓地將玻璃瓶給遠坂時臣看的時候,後者肯定地表示,那張臉正是間桐髒硯的容貌。
時臣衝進屋子探望自己的女兒了,阿爾託莉雅則是遞上一條手帕,示意言白擦擦手,她滿臉複雜憂心忡忡:“你沒對那個女孩子做什麼吧?”言下之意是你的手還在滴血,到底是用了什麼粗暴的手段。
言白慢條斯理地將自己的手擦乾淨,順便擦掉玻璃瓶上的血手印,瓶子裡的蟲子還在呼呼大睡:“放心吧,那個女孩子沒問題。”
下一秒,兩人就聽見房間裡屬於小女孩的聲音:“父親?”
接著就是遠坂時臣的哽咽聲:“小櫻……”
“切,時臣那傢伙還真脆弱啊。”意料之外的聲音插了進來,伴隨著一陣金色粉末,一個人影凝結成形,archer穿著現代人的服裝,雙手插在褲兜裡靠在牆上,猩紅的眼睛饒有興趣地落在言白手上:“這是什麼東西?”
言白將瓶子拋給他:“一個人吧。”
archer接住玻璃瓶,放在眼前打量了一會兒後猛地搖晃瓶子,讓裡面的那隻蟲子像個球一樣在玻璃瓶壁上來回顛倒。在這種情況下,再厲害的昏睡魔法也會被破開,那隻長著人臉的毛蟲睜開眼,發出刺耳的尖叫聲。它的聲音根本不像是人類所能發出的,又尖又利,震得英靈都頭皮發麻。
archer罵了一聲,趕緊把瓶子扔回給言白:“吵死了,讓他閉嘴!”從這個舉動上就能看出,這傢伙相當任性。好在言白本來就想好了對付蟲子的方法,倒也沒有生氣。他直接把瓶蓋開啟,手心朝裡蓋在上面,下一秒尖叫聲戛然而止,因為一團火被塞進了玻璃瓶裡。
言白重新將瓶蓋蓋上,只見瓶子裡的火沒有了空氣不但沒有熄滅反而燃燒得更旺,火苗不是常見的橙色,而是冰藍色。從焰心到外焰,顏色從藍到紫,在火焰的最外層,已經是像紫水晶般的色澤了,看上去異常漂亮了。當然了,裡面的那隻蟲子早就被燒得連屍體都不見。
言白望了眼盯著瓶子的archer,本想將其送給阿爾託莉雅,心念一動之下手臂轉了個彎,把玻璃瓶送到了archer面前:“送給你。”
對方半信半疑地接過玻璃瓶,意外發現瓶身並不燙手,反而散發著讓人舒服的清涼,握在手裡就像握著一塊水晶一樣。
archer把玩了片刻,才想起來抬起頭望著言白,臉上是勉為其難的神色:“這個貢品還算不錯,本王就勉強收下了。”說著他的手邊就出現了金色的光圈,就像之前他召喚武器攻擊那樣,只是這次不但沒有武器從光圈裡出現,archer反而把手中的瓶子扔了進去。
阿爾託莉雅不得不咳嗽幾聲,遮掩住笑聲,掩飾般詢問:“archer你剛才去哪裡了?”
金髮的男人仰著下巴傲慢地瞥了她一眼,勾起嘴角嘲笑道:“當然是去玩了,本王和你們這些被束縛的英靈不同,任何時候出去都不會遭到阻攔。”
你說的這樣冠冕堂皇,實際上依靠的還是archer職位特有的獨立行動力吧,言白心道,有你這樣一個英靈,遠坂時臣才頭疼呢。
如果時臣能知道言白心中所想,一定會痛哭出來——為他的理解:自從招出英雄王之後,時臣覺得自己每天都在短命三年。這才短短五天,他就感覺自己蒼老了十幾歲。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