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手心的冷汗更甚,他怎麼都知道!? 難不成他跟蹤自己?沈言想著,卻很快又反駁了這個論言。 她忘了,上明弈可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玉龍宮宮主,更是龍族之後,他要是想要了解一個人的動向,只需一句話,有的是妖為他賣命,還用得著他親自去跟蹤嗎? 只是他最近不是忙著討伐竹雲門嗎,怎麼還有心思咬著她不放。 “怎麼不說話了?初兒,你說話呀!”他雙目一沉,緊緊地盯著沈言,似是迫切在她口中能聽到令他滿意的答案。 沈言微紅的雙唇輕顫,似是想說些什麼,卻又想起一事,令她憂心。 畢竟上明弈名臭遠揚,他心狠手辣,詭計多端,喪心病狂,殺人如麻的形象已深入人心。現在他已經是江湖各派眼中釘心頭刺,仙門各派都恨不得聯手殺之而後快。 都壞到這個份上了,如果他說要殺一個人,那便是輕而易舉的事,所以沈言不得不害怕他真的將凌旭殺了。 這還是被她拖累的,那她以後的豈不是要愧疚一輩子。 她急道,“凌旭大哥與我不過是萍水相逢,我們意趣相投,這才結伴而行的,我們什麼都沒有,只是朋友!你不要濫殺無辜!” “無辜?初兒如何能證明一個人是否無辜。” 沈言頓時啞口無言,簡直無稽之談,無辜就是無辜,這種事情要怎麼證明?還需要證明什麼! 他分明是在刁難她,讓她知難而退。 今日這場夢境也肯定與他有關,沈言懷疑前兩次他就能看到只自己,只是假裝看不見罷了。 被他這般耍著玩,方才又不顧她的意願,強行吻了她,想到此處,沈言心頭一股悶火湧上來,就什麼都顧不得了。 她厲聲道,“你要怎麼證明,無辜就是無辜!再說,我們就算有什麼,那都是我們之間的事,又與你何干!” 話音剛落,沈言自己都驚了一下,她竟這樣與上明弈說話,簡直不要命了。 說都說出來了,哪有收回的道理,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只能強著底氣硬著頭皮也要站直腰背與他對視。 上明弈黑沉著臉,半響也沒說出一句話,眼尾發紅,脖子青筋微現,似是在隱忍著什麼。 半刻,他才輕然說出一句話,“與我無關?” 見他這話說得如此毫無底氣,沈言更篤定道,“不錯,你與無關。” 只見他眉頭微微一蹙,卻看不出喜怒,目光卻是比任何時候都還要堅定,道。 “不,初兒的一切,都與我有關,你是我的。” 他一手攔著沈言的腰就往自己身上用力,不顧她的掙扎,他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這次,他不僅堵上她的唇,還一手桎梏著沈言那雙掙扎亂打的手,再空出一手撕扯著她腰間的衣帶。 感受到他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沈言渾身一震,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險氣息。 這一刻的上明弈確實與初見時的上明弈不一樣,她在玉龍宮時,上明弈對她千依百順,萬般寵愛,就連那一吻,也是他自己趁著發燒神志不清時矇混而過的,事後還在為他的魯莽道歉。 現如今,他就像是被觸犯逆鱗的野獸,獸性大發,急迫地想要征服他的獵物。 這種野獸的征服欲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從她離開玉龍宮?還是得知她身邊多了一個凌旭?沈言都無從得知。 她現在大腦一片空白,是都想不明白,身子已經軟得站不住了。 她用力推開,好不容易抓住空隙別過頭,又被他用手擰了回來,她又氣又恨,眼中已經閃出淚花。 凌亂的氣息,朦朧的雙眼,還有那瘋狂跳動的心臟,沈言已經無力反抗,身子也不知何事軟了下去,就這樣靠在他身上。 過了許久,他終於離開,這時沈言才緩過氣來,惡狠狠地盯著他,可只是盯了一眼,因為眼前的男子根本沒有給她機會。 不知何時,他已經扯下了沈言的外袍,揪著衣領用力一拉,白皙的肩膀一覽無遺,他雙眼佈滿紅絲,緊緊盯著她肩上的傷口。 見他如此,沈言真的害怕了,“上明弈!你做什麼!你放開我,我會恨你的!你聽到沒有.....快放開我,我不準,.....你,你不許.....” 沈言語無倫次罵道,卻是打不開,掙不過。 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