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怎麼會是凌旭?他不是應該躺在榻上昏迷不醒嗎...... “凌旭大哥?”沈言驚魂未定,訝然問道。 凌旭並未回答,沈言卻還被抱著,她躺在男人的懷中,雖是舒服......卻極其不自在。 只見她正要掙脫,卻聽得上方沉沉傳來一聲,“別動。” “???” 凌旭抬頭望了一眼,低下頭來額間緊蹙,本是暗淡無色的臉上更多了幾分冷冽,下一秒即刻放下沈言,手忙掏進袖子拿出一條紗帕。 沈言愣了三秒,正要說些什麼,不料一輕紗覆面而來,凌旭動作快速而利落地為沈言戴好面紗,其動作嫻熟得讓人懷疑他是不是經常為女孩子戴面紗!? “凌旭大哥,你做什麼?” 凌旭攔住沈言欲要扯下面紗的手,“別脫。” “為什麼?” “有人。” 有人?什麼人?這是什麼道理,有人就不能露臉嗎? “還有你......” 她十分想知道,前一刻還發著高燒的躺在榻上昏迷不醒,虛弱無力之人,現在怎麼突然又像個無事人一樣? 連什麼時候出現接住自己都未曾察覺,況且他還未佩劍,凌空飛行加上這微不可查的速度,那可是要極其深厚的靈力的才能做到的,他若是未受傷尚能理解,只是..... 為了確定自己的猜想,沈言伸出兩隻手指,輕輕地碰了一下他的額頭,一觸及便像碰到火爐岩漿一般,即刻彈回。 這下確定了!他確實還在發燒啊。 受傷生著病尚且如此,可想而知,凌旭的靈力到底有多深.....沈言無法估測。 沈言摸了一下他的額頭,立刻收回手,假裝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凌旭卻是不可控制雙眼微怔了一下。 “你還在發燒啊,你怎麼出來了?” 凌旭並未回答,反而神情一蹙,將沈言拉到了身後。 林間呼嘯一聲,只見一道白光閃現,一把白劍風馳電摯般劃過上空,颯——,一股白浪不知從哪個放下襲來,目標直擊凌旭。 他臉色一沉,促然揮袖打下白浪,淺淺抬眸,道,“未曾想到修仙界大名鼎鼎的玉古仙人,玩起偷襲這一套來還真是,得心應手啊。” 沈言心下一怔,再抬眼看去時,一掀塵土,那一襲淡藍白衣,傲然之姿,不是有著玉古仙人之稱的玉清峰峰主江斂秋又是誰。 如在箏華大會時看到的一樣,男子臉上不言苟笑,卻是自帶溫文儒雅,大有仙姿傲骨之態,眉角微冷卻是冰清玉潔,三分溫情三分俊美四分淡然憂冷,往那一站,便是修仙界中多少仙子的心儀物件,更是不可多得的風俊奇才,真真擔得起那玉古仙人的稱號。 只可惜,他已成婚,沈言心中一嘆,這可真是替萬千少女可惜了。 江斂秋上前一步,似是絲毫未為對方才說的所謂偷襲掛在心上,淺淺一笑,道。 “方才聽聞峰內子弟說,多虧了一位武功高強靈力深厚的仙友,助他們開啟竹雲門的結界,以此我方子弟才得以大獲全勝,救出竹雲門的人。我峰子弟本想道謝,只是事後怎麼也找不到這位仙友,我收到傳訊後趕來,想著無論如何也要見上一面當面道謝的好,卻又碰巧遇到這邊忽現死鷲,本以為翼族猖狂逆行,便前來查探。恰逢路過,方才貿然出手本意切磋,絕無惡意,只見這位仙友身手不凡,想必閣下便是那位不辭而別的世外高人罷。” 沈言心下不解,方才他們玉清峰弟子宋天一不是才說江斂秋閉關的嗎,怎麼這麼快就出關了? 凌旭卻不以為然,淡然收回視線,冷笑道:“不錯,正是在下拯救了他們,江峰主這是要感激我?” 沈言不敢置信地抬眼,只因被他嚴嚴實實地擋在身後,卻只看到男子堅實而寬厚的肩背。 這是什麼道理?從竹雲門下山時還說著不喜看到眾家仙門這才急忙而走的,本以為這是做好事不留名吧,可如此人家找上門了,卻又大大方方極為驕傲地承認又是怎麼回事? 而且這言語無意間透漏出一種傲居竊喜,像極了急迫邀功,索求利果之人。 沈言正感疑惑,微微側頭看去,卻發現江斂秋臉色並不好看,卻依舊溫文有禮道:“那是自然,仙友在竹雲門一戰可是立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