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正是江斂秋,江月初迷離的思緒一下子被拉回,“我.....準備.....已經睡下了,哥哥你有什麼事嗎。” “方才有弟子來報,西山上空結界異動,我害怕什麼人進來了,這才過來檢視一番,初兒可否方便開門讓我進去看看?” 江月初轉身看了一眼上明弈,道:“我現在就去問清楚。” 上明弈方才所言,任個人都會覺得是胡言亂語,什麼亂七八糟的話!但那人是上明弈,他卻莫名地擁有讓別人信服的惑力,那一雙誠摯的淺眸就這麼直直地望向江月初,江月初就這麼聽進去了,也信進去了。 她現在便要去證實上明弈口中的話。 只是她剛轉身邁步,身子不可控地徒然一僵,江月初雙眸突的瞪大,下一秒,身後之人稍稍彎身,伸手在她膝蓋一抄而起。 江月初不明所以,身子不能動,又不能發出聲音,她只能拼命眨眼,你在做什麼!?快給我解開! 他抱著江月初便往窗戶走去,道:“抱歉初兒,先隨我走,日後我會慢慢向你解釋的。” 門外卻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江月初久久未回應,江斂秋覺得不妥,“初兒?再不回話,哥哥可進來了?” 這一邊,上明弈早已將人從窗外抱走。 江月初被施了定身術,只能躺在上明弈懷中。定身術乃是一般修仙法術,也是最基本的功法,是修仙道法最為常見最為有用的法術。 施法者耗靈少且操作簡單,而被施法者若果沒有他人幫忙解開,少則一個時辰,多則兩三天也解不開。 夜風有些微涼,將他墨黑的髮絲吹起一縷輕輕淌過她脖子,江月初雙眸一怔,呼吸也跟著急促了一拍,想動又動不了,就這麼睜著雙眸,任由那根輕柔的墨髮在脖間肆遊。 她僵著身子仰視著他的臉頰,稜骨分明,雙唇微抿,無可厚非,他長著一張無可挑剔的俊貌,不過美中不足的一點,便是如此風花雪月的俊容上,天生卻刻上清冷的氣息,令人望而止步。 不到半刻,上明弈抱著江月初一路跳躍,快要走出西院。 ‘剎’一聲,突然一道白光閃過,一灌滿靈力的白劍如風馳電掣般襲來,上明弈被逼得止住腳步正要往後走。 豈知,那一把有靈氣的仙劍在主人命令的驅使下猛然拐了個彎,漆黑的夜裡突的閃過一道白光長痕,仙劍向上明弈快速飛去。 江月初心下一怔,這仙劍,正是江斂秋的佩劍追風,她定在上明弈懷裡,雙眸閃過白光,那道靈光快速襲來,見上明弈站在原地無所動作,她雙眼微微睜大,心也跟著揪了起來。 上明弈雙眉微蹙,“折坤!” ‘嗖’一聲,一把閃著紅光的長劍飛出,天光紅白閃爍,折坤將追風格擋了回去,那把白劍在空中甩了出去,穩穩落於一男子手中。 見白劍被擊飛,折坤錚的一聲,回到了上明弈身邊,在空中懸著閃著熠熠紅光,似是隨時等待主人的命令。 江月初不可思議地眨了眨眼,自己躺在上明弈懷裡,都不知道那把劍到底是從上明弈身上哪個部位飛出來的,方才在寢室時,上明弈是沒有佩劍的,這折坤又是從何而來!? 江斂秋手握白劍,沉聲怒道:“上明弈!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擅闖遙仙山,把初兒放下!便留你一命!” 遙仙山子弟紛紛拔出佩劍,已經將人重重包圍。 只是看著他懷中抱著的不是別人,正是江二小姐江月初,眾人不得不止步,生怕上明弈發怒起來對江月初做出什麼。 站在前面的是彭小魚,他顫顫地握著劍,並非是因為害怕,而是覺得此事太過驚異,太過詭異,太過驚悚了! 匪夷所思,駭人聽聞!擊花大賽的榜首竟然深夜襲擊西院,意圖擄走江二小姐!他不單止是妖!還是圖謀不軌明目張膽的妖! 彭小魚嚥了咽口水,道:“上....你到底是不是妖!” 祁跳跳肅道:“你不要傷害月初師姐,把月初師姐放了!萬事好商量!” 江斂秋看到他懷中的江月初不說話,並且身子僵硬神色微恐,於是怒道:“妖孽!你對初兒怎麼樣了!” 上明弈微蹙,道:“如你所見,她在我這安然無恙!” 江斂秋道:“你想怎麼樣!” 上明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