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初只一心想給他輸入靈力,其他的什麼都沒做。而上明弈則不然,這是江月初難得的主動,他怎能輕易放開。 於是有意無意地輕咬她的下唇,二人便吻得更深,一時難解難分。 江月初中途有些暈眩,推開了上明弈,眼尾溼紅,急道:“怎麼樣?有沒有好點?” 看著她微紅的溼眸,急切的神色,他心底一軟,即便是一百個一千個不好,還差一點,如今更是離不開你的靈力.....只看她急成這樣,現在怕是再想也捨不得了。 上明弈只道:“我很好,初兒不要擔心。” 江月初咬牙道:“我怎麼能不擔心!你這都不告訴我?為我做的事怎麼不告訴我!” 上明弈卻道:“你會難過的。” 江月初心下一抽,方才好不容易忍住的淚珠又掉了下來,她埋進他懷裡,對著他胸口便輕咬了一口,放開後哽咽了幾下,“上明弈。” 上明弈淺淺地看著她,“嗯?” 他還嗯的雲淡風輕,像是斷龍骨是件多麼輕而易舉,毫不費力的事情,江月初又對著他胸口咬了一口,力度比方才更重了,帶著鼻音,“疼嗎。” 上明弈只當是她問咬的疼不疼,於是道:“不疼。” 江月初一怔,抬眸看了他一眼,淡白的唇色有些無力,微抿的嘴角卻是有些上揚,江月初鼻子一酸,湊過去再對著脖子咬了一口,“疼嗎?” 上明弈忍不住輕咳了一聲,江月初忙不迭把人放開,以為自己真的弄疼他了,忙在肩上胸前摸了一輪,“怎麼了?很疼嗎?” 未料他依舊淡然,輕聲道:“不疼。” 看他像哄孩子一般的語氣,江月初剎的眼睛一紅,“你騙人!明明很疼!那可是龍骨,肯定很疼的!” 上明弈撫過她的臉,“不是很疼的。” 江月初一哽,突的撲進他懷裡,帶著鼻音,“下次不要這樣了,我只有你了,只剩下你了.....上明弈,你不可以這樣.....不可以.....怎麼辦.....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上明弈我不是有意的,不是發自本心要怎麼做的.....” 她思緒凌亂,話語間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但斷斷續續的,江月初也將她要說的都說完了,上明弈,他只道了聲:“初兒不用說對不起,我知道,我都知道。” “抱夠了沒有?” 赫夫人不知何處已經從房裡出來,並站在了不遠處,看著摟抱在一起的人,她有些不屑,只覺得心裡硌得慌礙眼,“夠了就放開站好了。” 江月初被嚇得身子一僵,先是放了手,用袖子擦過淚漬,抬眸道:“玉....玉衡上神?” 赫夫人手裡捧著一碗湯藥,啪的一下放置旁邊的桌子後,道:“打住!這裡沒有什麼玉衡上神。” 江月初愣了下,接著道:“赫夫人,我能不能問.....” 她話還沒問,赫夫人卻道:“不能。” 江月初一頓,道:“夫人,我還什麼都沒說呢。” 赫夫人不以為然,也不管她要說什麼,只瞥了一眼桌子上的藥,道:“把藥喝了。” 江月初第一反應便是轉頭看向身後的上明弈,發燒的人是他,被刺傷的人是他,斷了龍骨的人也是他,於情於理,需要喝藥的人也是他才對。 怎知赫夫人卻道:“不用看了,我說的是你,你喝!” 江月初有些不敢置信,指了指自己,“我?” “對,不用懷疑,你!” 江月初一頓,是了,她體內還有能催發惡性的毒藥,若不喝藥,屆時自己怕是再會失控的,再刺上明弈一劍砍他一刀怎麼辦! 想到問題的重要性,江月初不再猶豫,走上前拿起碗仰頭就喝,像是習以為常,喝藥這種事情她每個月都會喝的,無論多苦她都能習慣地灌入喉中,。 不過唯一一處不同的是,原來從前喝的解藥非是解藥,而是毒藥罷了。咕嚕咕嚕幾下,那碗黑糊糊的湯藥逐漸見底,江月初一滴不剩地把它喝完了。 上明弈上前接過碗,“有勞了二師父。” 江月初神情有些驚異,“二師父?” 只聽上明弈在他身旁淺淺的回了聲,“嗯。” 赫夫人卻沒心思像他那般雲淡風輕,“知道勞煩我你還來?不單止你來,帶一個不說還引來一個,當我很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