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敢問丁副隊長,當時調查案子的時候,您在哪?”蘇勇勝淡淡的問道。
“當時案發的時候,不巧……那時候正好我的一位鐵哥們在燕京過生日,我去祝壽了。”丁輝冷笑道:“蘇隊長,您扯來扯去的,和現在的案子有關嗎?”
“當然有關係!”蘇勇勝指了指我,說道:“那件案子,我們警方束手無策的時候,是宋笑幫助了我們。並且,他還和嚴小瑞遠赴蚌埠的一個偏遠村子,在那裡還差點受到生命危險。當然,案子結束了,丁副隊長回來了,正好趕上寫報告,真正是辛勤工作一心為民的好警察啊!”
丁輝的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他沒想到,那個案子居然是我幫警方破的。雖然說那件案子的影響並不是特別的大,可畢竟三個如花似玉的女大學生死亡,如果久久不能解決,最終以女鬼殺人案結了,那鐵定是要被老百姓詬病的!
他捏了捏拳頭,嘴硬道:“那有如何?那個案子,的確是他幫的忙,可這就能證明他不是現在這個案子的兇手嗎?”
其實,丁輝也不是白痴,他很清楚我不可能是兇手,蘇勇勝還沒有****到那種程度,專門找個兇手來幫忙破案。可是,他也並不是要證明我是兇手,純粹的就是給蘇勇勝找不自在。
我可以說算的上是躺著也中槍了……
“呵呵,勞煩丁副隊長以後多專心工作。那女鬼案的時間,和我們手頭上的這個連環強。姦殺人案,發生在同一個時間。只是當時我們都沒有意料到,這並不是一個簡單的強。姦殺人案。對了,第一個受害者遇害的時間,貌似是三月四號吧?那個時候,嚴小瑞和宋笑還在蚌埠呢!”
蘇勇勝一番話說出來,丁輝的臉色已經是黑的不能再見人了。
到了這個地步,誰都知道,我不可能是兇手。不過,丁輝哪肯就這麼啞巴吃黃連,他兀自嘴硬道:“那麼,這個遺棄命案現場的雕塑,為什麼會是他的老家呢?”
“事實上,我也很想知道。”我笑了笑,說道:“現在,我對這個案子的興趣已經很濃厚了。蘇隊長,麻煩你能不能把這個雕塑給我看看?”
我如此的雲淡風輕,擺明就是不把這個丁輝放在眼中。丁輝的臉色更差,可他到底只是個副隊長,人家蘇勇勝的班底比他厚實的多。
蘇勇勝見我沒有在意,也是搖頭一笑,如果不是因為我,他根本懶得和這個丁輝一般見識。他把手中的雕塑遞給我,有些疑惑的說道:“這玩意,真的是你老家?”
“絕對沒有錯。”我接過這個雕塑,一邊回答道。
當我一觸控到這個雕塑的時候,我就感覺到渾身一冷,一股異常冰冷的能量在這個雕塑之中流轉。這不同於我施法時候的願力,願力是恢弘正派,彷彿金光四射一般,而這股冰冷的能量,卻讓人有一種厭惡之感。
但是不得不說,這股能量很強大,我覺得似乎比我施法時能夠凝聚的願力,要強大不少!
如果說,這是某個邪魂或者某個人施展出來的話,那麼,這傢伙肯定比我厲害!
我心中有些發緊,能夠捏製這麼一個雕塑,那應該是人類。可是,什麼人會如此的怪異,用這樣的一份土壤,來雕塑墳頭村呢?並且,和如今這個連環命案,又有什麼聯絡?
我腦子裡有些發矇,擺了擺手,對蘇勇勝道:“蘇隊長,這東西……來歷恐怕不小。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這個兇手,我可能不是他的對手。”
“什麼,連你也不是對手?”蘇勇勝吃了一驚,說實話,幾次的接觸以來,我給蘇勇勝的印象是非常能幹,彷彿什麼難題都困不住我。而這一次,我卻說我不是對手。
我點了點頭,道:“這應該是人類遺失的,陰魂什麼的,他們是沒法子來捏製這樣的雕塑。可我也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