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只這樣,你們近幾年的教徒已經不再招收老弱病殘,和你們剛開始建立太平道的初衷早已背道而馳,你們不甘平庸之心,昭然若揭。”韓信帶著笑意的說道。
“先生不但觀察入微,並且才識過人,真乃蓋世之英傑也。今天您既然來到這裡,必然是能幫我出謀劃策。”張角先是讚賞對方一句,繼而又虛心請教,問計於對方。
“沒錯,我二人來此就是因為和大漢有滅族之仇,此仇不共戴天,想投入張教主麾下復仇。”韓信鄭重的說道。
“好,張某能得先生相助,如公孫鞅去秦,樂毅歸燕,大事可成也。”張角興奮的說道。
“如此,我就說說為什麼不能現在起事反漢。”韓信拿起茶杯,慢慢喝下一口茶後,接著緩緩說道:
“如今大漢雖亂,盜賊四起,但是都漸漸被鎮壓下去。如果您現在舉事,必將被天下群起而攻之。您認為憑藉自己的能力和兵力能和天下人相抗?
況且丹陽四戰之地,並沒有可以固守的險要之處,到時候天下兵馬四面圍定,主公縱有沖天之翼,也飛不出天羅地網。”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起事?”張角此時已經聽得滿頭大汗。
“只在天下有變四字。”韓信笑道。
“何為天下有變?”張角追問道。
“從劉焉提出廢刺史立州牧開始,漢朝氣數已盡,現在只是苟延殘喘罷了。短則一年,長則數年,天下必然會群雄割據,到時候我們在起事自立,也不會被群起而攻之。
因為離我們近的軍閥也就罷了,太遠的話,他們要想進攻我們,自己的老家必然會被其他軍閥盯上,到時候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韓信從容不迫的道。
“那我們今後如何行事?”張角請教道。
“除了廣積糧草外,其他照舊即可,不過最好能找一處隱秘之地,我們好訓練一批士卒,到時候舉事之時,就有一批成熟的軍隊可以抵抗敵人。否則到時候倉促舉事,這些教徒都乃烏合之眾,很容易被他人軍隊擊破。”韓信囑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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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張角將守在外面的兄弟二人叫進來後,宣佈韓信為自己太平教的軍師並負責訓練一批教徒,彭越擔任韓信的副手。
張寶張梁大驚,還想再次勸說兄長三思而後行。
張角只留下一句:“我意已決,你們必須向對待我一樣對待韓先生,否則按照軍法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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