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與整個能臣氐部的烏桓一族相抗衡?”夏侯蘭以為兄長還要準備從雁門郡北上出關外,去繼續行刺能臣氐,面紅耳赤的爭辯道。
“蘭弟放心,我經過這兩年的潛伏、行刺的經歷,也明白了一些事。此去雁門郡,為兄並非行那刺客之事,而是投靠如今的幷州刺史劉玄德!”夏侯博鄭重的說道。
“幷州刺史劉玄德?為何如此?劉玄德這些年來雖然連續收復幷州諸郡,堪稱明主。但是幷州各方面目前來看都遠遠不及幽州的發展,更何況大哥來到幽州,我們兄弟二人與子龍、子雄也能團聚,正所謂兄弟齊心,其利斷金。
我們也能一起輔佐州牧大人與史侯,完全昔日的夢想!”夏侯蘭心裡頗為鬱悶,完全無法理解兄長的選擇。
“蘭弟先不要著急,聽聽為兄的理由。玄德公當初率代郡之兵,攻下雁門郡,將能臣氐部的烏桓驅逐到了陰山以北,也算是間接為我們的父親報仇雪恨了。
雖然玄德公的出兵是為了大漢收復已經失去的雁門郡,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們確實給予了能臣氐部的烏桓重重一擊,並把他們趕出關外。
人生於天地間,有恩不報,與禽獸何異?更何況還是為我們報了殺父之仇!
蘭弟,你說這樣的恩情我們能不償還嗎?
如今夏侯家只有我們兄弟二人,我為長兄,自然需要承擔這個責任。
我這一生必定為了還玄德公的恩情,即使肝腦塗地,也在所不辭。
而振興我們夏侯家的重擔,就要落在蘭弟你的身上。
你身上的壓力可並不比我小,不要忘記父親昔日臨死前的囑咐。”夏侯博娓娓而談,將自己心中所想全部和盤托出。
“這……”夏侯蘭一時之間僵在原地,不知道說什麼好。
繼續勸大哥來幽州吧,那是陷大哥於不義,任大哥去雁門郡吧,又要骨肉分離,畢竟他在這世上只剩夏侯博一位血脈親人了。
夏侯博從小就瞭解自己的弟弟,看出他的猶豫後,輕拍其肩的安慰道:“放心,為兄雖然選擇投靠玄德公,但是幷州與幽州相鄰,距離並不遠,我們兄弟想要相見,還不是非常簡單的事情。
你在幽州好好做事,切勿行那違法亂紀之事,不懂的問題,多多請教子雄與子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