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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聲:“宋少。”

阮江西猛地抬頭,散了眉間所有陰鬱,她喊:“宋辭。”

宋辭俯身,蹲在她前面,仰頭看她:“累不累?”

阮江西搖搖頭:“不打算告訴我嗎?”唇,抿得很緊,有些泛白,“我很擔心。”

宋辭拂了拂她的臉:“我沒事,不用擔心。”

阮江西抓著他的手腕,避開他受傷的手指,目不轉睛痴著宋辭的眼:“那你告訴我,你很好。”語氣,有些孩子氣得偏執。

宋辭握著她有些涼的手,親了親:“不準胡思亂想。”聲音柔軟,似蠱惑,偏偏,卻不看她的眼。

他啊,在瞞著她。

阮江西眼中的光影,凌亂極了。

“我能和她單獨說句話嗎?”

診療室的門開啟,於景緻的話突然打破了所有沉寂。

阮江西抬頭看去,宋辭卻端著她的臉,看她:“我困了,現在就回家。”

宋辭,似乎在欲蓋彌彰。

阮江西遲疑了一下,握住宋辭的手:“你等我一下。”

宋辭的臉,立刻冷了,眸色卻有些慌張:“她說什麼你都不要相信。”

於景緻失笑,原來,她在宋辭的意識裡,已經這麼避如蛇蠍了。

阮江西看了於景緻一眼,點頭:“好。”然後,起身,走進診療室。

身後,宋辭看向於景緻的眼,森冷至極,危險又暴戾。於景緻笑笑,關上了診療室的門。

“宋少。”秦江上前,欲言又止,“有句話不知道當不當說?”

“說。”

秦江斟酌了一番:“女人之間總是無話不談的,再說於醫生對您,咳咳,”女人的嫉妒心,秦江就不多說了,宋大少的感情問題他也不敢過問,他實話實說,戳重點,“您不擔心於醫生會說一些,”語氣,嚴肅了,“一些危言聳聽的話。”

女人嘛,醋罈子多,打破一個兩個就不得了,尤其是,拿手術刀的女人,一個,抵千軍萬馬,老闆娘看著柔柔弱弱的,哪裡是對手。更何況,關心則亂,宋大少的病,絕對是老闆娘的軟肋。

宋辭盯著診療室的門:“她現在應該只相信那個女人的話。”音色,低啞,有些無力,“而且,我沒辦法對自己的女人的撒謊。”

後面一句才是重點吧。

秦江豎起大拇指:“宋少高見。”好違心的話啊,他覺得他家老闆完全沒救了,被老闆娘吃得死死的,所有男人的劣根性都投降了,他真心覺得,以後結了婚,宋老闆絕對不會藏私房錢。

對於這一點,秦江由衷地佩服。

宋辭起身,走到診療室的門口,依著牆,心不在焉地說:“去查一下Holland的行程。”

Holland是在宋辭人物關係圖最角落裡的人,是於醫生的精神科博士導師,美國精神研究所的泰斗人物,秦江還以為他家老闆色令智昏呢,居然還是這麼火眼晶晶瞧出了這一層。

宋辭就是宋辭,別看對阮江西撒嬌黏人,骨子裡,終歸是金字塔頂端的獵人。

秦江不解了:“宋少是想?”

照理說,於醫生的醫術早就青出於藍了,何必多此一舉。

“裡面那個女人,我信不過。”語氣裡,有幾分冰冷,幾分嗜血,幾分避之不及的厭惡。

秦江真心覺得,宋老闆太無情無義了,怎麼說於醫生也診治了他十年,居然有了女人就忘了友人。

當然,這種話,秦江爛在肚子裡,附和說:“確實,女人都不能相信,尤其是野心和私心並存的女人。”

這話,不假。

頭頂冷氣陣陣,秦江立刻識相地改口:“當然阮小姐除外。”頂不住宋老闆的冷眼,秦江繼續拍馬屁,“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