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袒宋辭了,宋辭顯然很愉悅:“那你再說一個,和我有關的新年願望。”
阮江西想也不想:“沒有。”
宋辭不開心了。
她十分正經又嚴肅地坦白:“我已經有你了,不用再貪心也足夠我滿足。”
他笑:“甜言蜜語。”如此甜言蜜語,宋辭最是受用,心情大好,便大赦天下了,“張曉的事,你可以適當聽取秦江的意見。”
阮江西抬頭,這個適當所指的尺度,她不是太明瞭。
宋辭點明:“等到晚上在床上的時候,你再來求情。”他一本正經地……耍流氓。
阮江西羞得不說話,抱著宋辭的脖子蹭。許久‘嗯’了一聲。等到那時候,那麼,她必定是要割地賠款的。
親暱了許久,阮江西說:“陪我去超市。”
“好。”
當然,並沒有等到晚上,也不需要在床上。在去超市的路上,宋辭連線了秦江,一貫的方式,一句話命令:“把張曉調去非洲。”
又是挖土豆?!好吧,至少比待在特種大隊當人肉靶子強啊。不懷疑,秦江覺得肯定是老闆娘簽訂了什麼喪權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