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會利用點自己的優勢搶佔點先機嘛。聽你們講的那個孩子的整體實力也說不上怎麼強,就是他的冰遁很難對付是不是?其實如果你們能出手快點狠點,也許根本就用不著費心思想怎麼就付冰遁了吧?”
鳴人嘴裡嘀咕了一句:“說得倒是輕巧……”
或許是因為想起了那些天的戰鬥還有隨之而來的死亡,三人的心情似乎都有些黯然。
我在心裡回想起那個用冰遁的少年,關於水無月一族的能力,我沒有見過所以不太清楚,聽說是相當厲害的,但是我覺得白的實力不強也是事實。其實白的問題和佐助差不多,就是沒人教,當然他的情況比佐助還要嚴重點,那就是他對自己的力量十分厭惡和恐懼,帶著這種情緒,實力能強得了才怪呢。實力這種東西不光是由能力的強弱決定的,心理素質也很重要,這就和我們那邊的考試一樣,假如有個考生從考場裡出來嘴裡不停的嘮叨‘這些題目我明明都會的,只是心裡一緊張就寫錯了好幾題’云云,旁人不腳踹過去讓他閉嘴才怪。
我個人覺得,再不斬完全是給白拖累死的,要不是他對著兩個小鬼的時候拖拖拉拉不肯下重手,完全可以在解決掉佐助和鳴人以後去幫忙,到了那時候卡卡西一個人不一定能頂得住。我說的解決不一定就是要殺掉,對於他心理上的歷史遺留問題沒什麼好討論的,問題在於他不能讓人真死難道還不能讓人假死嗎?我看他先前給再不斬的那一下挺利索的嘛。
對於心理上不依靠別人就沒法過下去的人我一向很難報有好感,因為我覺得一個人首先要尊重自己,然後才有資格要求得到別人的尊重。換句簡單點的話說,就是就算天下的人都不愛我,最起碼我要愛我自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白還是死了比較幸福。
“還是來說說你們吧。”我轉變了話題,“這次的中忍考試你們準不準備參加啊。”
“什麼中忍考試?”三人頭上冒出了大問號。
“啊!”我用手捂住了嘴,“我好象說漏嘴了,老師們似乎還都沒有接到通知吧。算了,反正看時間這通知也該下來了吧。中忍考試當然就是下忍們參加的考試啦,如果透過了的話就可以成為中忍了。”
鳴人不知怎麼的一下子開心起來,指著天大聲喊道:“我離火影的位子又進了一步啦!!”
我不禁用手揉了揉太陽穴,我這人和太公望一樣,總覺得沒辦法直視這類光芒四射的人物,每次見到的時候不由得感到全身無力。
接下來很快就到了報名的那天,鳴人和我愛羅在大街上經典的第一次見面我沒有看著,因為我還得上班,不能沒事兒上大街上守著。
“你說,這些人裡有哪些是真沒瞧出這是幻術,有哪些是裝的啊?”在一起值勤的同伴看著下面擠得滿滿的被堵在假的報名房間外正在吵吵鬧鬧的下忍們,有些無聊的問。
“難說,我覺得肯定有不少,不管怎麼說,再過不到半個小時報名就要截止了吧,裝蒜也肯定有個限度,到時候不就知道了。”
“切,”同伴甩頭不看我:“說了也等於沒說。”
我笑了笑不說話了,如果不是我知道這些下忍小鬼裡混著好些個相當危險的人物的話,我也會覺得這任務挺無聊的。
正想著呢,突然聽到下面一陣特別大的喧譁吵鬧,隱約還可以聽到鳴人的大嗓門,我拉了拉同伴的衣服對他說:“可能有好戲可看了。”
事情一開始的發展和原來一樣,直到一穿著詭異的綠色青蛙裝,留著西瓜皮頭的小李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要多顯眼有多顯眼,他衝著佐助一人大擺手,扯著嗓門就喊:“喲——佐助你怎麼也在這裡,你也來參加…………”
他的話說到這兒不知怎麼的停住了,嘴巴張得老大盯著一個方向,大家順著他的目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