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一年多以前你提出的關於雲忍村的那件事嗎,我們在那邊的眼線已經傳來訊息,就快要發生了。”
我讓自己鎮靜了一下,然後問:“現在的情況是什麼樣子的呢?”
團藏的眼裡露出一絲狡黠,“反叛的一方現在正在集聚力量,但是與支援雷影的陣營比起來還是比較弱,我們的人裡也有人想辦法加入了反叛一方,在他的影響下,對方已經同意向木葉請求支援,高層方面經過商討已經決定接受了。”
不用說,肯定是用暗示和引導把人家忽悠得以為那是那自己的意思吧,那位同學肯定培訓過心理學和語言學,這麼引狼入室的行為要忽悠得出來還真是有點難度,另一方面,也可見反叛一方的實力的確處於相當的弱勢啊。
“那麼,”我再問,“需要我做什麼呢?”
“再去雲忍村一趟。”很明確也很乾脆。
“為什麼是我?”
“你也可以選擇不去,如果你不想去的話我可以安排換人。”
我深吸了一口氣。
“我還是去吧。”有些事情的發展,如果有可能的話,還是放在自己控制得到的位置比較好,“不過,我想不會就讓我一個人去吧?”
“當然,你可以找一個人作你的搭檔,不過要注意別找太有名的人物,這種任務不能太引人注意。要是你沒有合適的人選,我也可以給你安排一個。”
這倒是個難題,我認識的人大都很有名,不認識的人我又不放心。
“我想有一個人也許行,”我有了個主意,“我在執行中忍考試任務時的搭檔,我們合作得挺不錯的,可以嗎?”
“可以,這個會安排好的。”
見已經沒什麼要說的了,我準備退出去,領導又突然叫住了我:“關於這個任務,也沒有別的要求,只不過保密的事已經要做好,若是洩露出去,未免有些不光彩啊。”
我眨了眨眼睛:“國與國之間的行為,有分光不光彩嗎?不過請您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小心行事的。”
強者為王,勝者為王,這便是戰爭,雖然不是表面上的吧。有卑劣的個人行為,沒有卑劣的國家行為,一切都是為了勝利,為了我們的家園啊。
出發那天的一大清早我去了墓地,站在慰靈碑之前,我用手指滑過一個又一個的名字,就象以前在電視電影裡看到的米國的人們在二戰英雄記念碑前做的那個,我一直都覺得這麼做能讓自己的心靈很平靜。想到已經有那麼多的人死去,今後還會有更多的人會死去,就覺得無論什麼樣的事,我都能心平氣和的做下去。
在這些密密麻麻的名字裡面自然也有我那便宜老爹的,來木葉沒多久我就在碑上找到了。說實話當時把我雷得差一點吐血,老爹他居然單名一個仁字,我說你若是有正牌的風間仁一半的威能,那我也算是有了一個強人做靠山了,可惜啊。然後又突然想到,如果我今後有個孩子的話,起名叫做飛鳥似乎也不錯。
正覺得差不多也該走了的時候,背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你在想什麼?”
是卡卡西,自從一年多以前火影辦公室前的那一次以後我就再也沒見過他。
“我在想……我死了以後,名字能不能被寫在上面。”
卡卡西的聲音低沉,“那就要看你的所做所為了。”
看來他還是對我很有意見啊。
我仰頭看著天空,“生無名,死無銘,行有道,道為道,這個世界上既有無人知曉的無名英雄,也有沽名釣譽的欺世之徒,只要做的問心無愧,又何必去理會他人的評價呢。”
我掉頭離開了墓地,從今天起就要開始一場艱苦的鬥爭,這是為了我自己,也是為了木葉,這其中沒有任何後退的餘地,我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