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點是,我們兩個這次到底是去幹什麼的,行動起來的原則是什麼。至於雲忍村的那些人到底想要幹嘛,跟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嘛,反正就算不說我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從古到今,發起革命的人千千萬萬,不管成功失敗,反正他們都認為有很重要的使命等著他們去完成,他們願意站出來為這個理想而獻身,這樣的人還是挺值得敬佩的,至於那樣做到底對不對,有沒有必要,那是他們的事,咱們只要知道不管什麼原因只要他們打起來了就對木葉有好處就是了。”
“那我們行動的原則又是什麼?”
“在保證自身安全的前提下把混亂儘量擴大化。”說完以後我發現說得實在太言簡意賅了一點,所以緊跟著立刻解釋了一番,“其實也很簡單,根據現有的情報,屬於叛亂一方的實力還很弱小,因此咱們要做的就是暗地裡儘量幫著他們與雷影一方的勢力對著幹就可以了,還有就是別太招搖,安全第一。”
“這麼總結起來就簡單多了,我討厭複雜的事。”同伴長出了一口氣,“還有別的重要的事嗎?”
“有啊,”我肯定的說,“你問了這麼多雲忍村的事,卻對自己的同伴一點都不關心,你好象都還沒問過我的名字呢,我記得現在已經不受保密原則的約束了吧,我是風間,風間五月。”
“日下部,我叫日下部薰。”
聽到這個名字我就忍不住笑了,“你的名字想必是還沒出生的時候就起好的吧?”
“沒錯,我的名字是我爸起的,”薰帶著一付沒所謂的表情說,“我還沒出生他就出去打仗還是怎麼的,到現在也沒有回來過,也許還在什麼地方活著吧,誰知道呢。”
“哦……”。
不管如何,有一件事的確是讓我說對了。
那就是甘冒大險發起革命的人總是很有理想和追求的。
而且通常都很年輕,年紀大的人是很難保有那樣的雄心壯志的。
叛亂一方的領導人——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決策者還有待觀察——看起來才三十多歲,在雲忍村外面一個秘密的地點碰頭之後立刻向我們宣揚了一遍他們這群人聚集在一起的理念和對現任領導人也就是雷影本人的種種不滿。
其實他完全沒必要對我們說這個,但我們還是聽了,這是對東道主的尊重,順便也可以滿足一下薰的好奇心。
總結下來無非是這麼一些:對外過於軟弱對內卻十分嚴酷(也就是窩裡橫)、當年就是靠拉關係上位的(這一點有待考證不能光聽人家的一面之辭)、經營不善近年來任務量逐年減少(這似乎也不是雷影一個人的責任)、總喜歡打壓新生勢力不給年輕人以機會(這一點可能才是最重要的)等等等等。800
聽完之後我的想法是可惜這個世界不存在宗教家這種很有前途的職業,否則的話這個人其實更合適做傳教事業,至少他的語言還是挺有蠱惑性的,難怪能聚集起一批對現實不滿意的人,不過實際的效果嘛,從原著裡的叛亂不但沒成功而且甚至雲忍村的總體實力也沒受到大的影響的情況來看,可見具體行動還是比較失敗的。
我們這次來不就是來改變這件事的程序的嘛。
“如果沒有必要的話我們並不會直接參與到你們村的事務裡來,”正式商談開始以後我把牌都攤在了桌面上,“這是出於安全考慮,所有的前期準備工作都還是得由你們自己來做。我們兩個人在這個階段的任務就是擔任聯絡人的工作,一旦你們決定好了行動的準確日子我會向村裡轉達,餘下的支援會按時到達,有什麼特殊需要的話也請不用客氣盡量對我說好了,村裡已經對我下達了命令,要全力支援你們的行動。”
所謂革命,通常就是選擇一個合適的時間以雷霆萬鈞之勢完成政權的交替。
最起碼他們正是這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