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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因為霜無憶是他的朋友。大吼‘天——狼’,舞動拳頭的手停止了,瞬間變為爪並且抓向自己的胸膛,鮮血從深深的傷口內流出,他蒼白的臉緊繃,你可以知道他有多疼!他此舉是利用‘疼痛’召喚‘天狼’的力量。鼎力的圓柱收縮了,壓得扁扁的,能量圓柱隨著狼的吼叫聲,擠壓變成狼的輪廓。身旁的八根圓柱變成了狼,八條天狼,雖是力場幻化卻非常逼真,一身純白的長毛,使它看起來有些像寵物。但它狠毒的撕咬著那些獠獸。裡魯則越來越痛苦,他不停的顫抖,傷口的血隨著心臟的強大壓力快速流出,他似乎要虛脫了,眼皮變得沉重似乎快睜不開眼,但天狼卻越來越兇狠,幻化的獠獸數量雖多,顯得不堪一擊。

血狂湧進了獠獸群落內。他迅速的檢視著周圍,眼睛內射出獨特的超聲波發現了那隻金獠的所在,縱身殺去,力場催動到巔峰,狂血之刃不見了,不在血狂的手上了。

裡魯周圍的獠獸突然消失,大喜。一道光束是血狂發出來的,狂血之刃破空的光束,金獠的頭顱被利刃刺殺進去,兵刃插在它的頭上,深深刺穿它的頭顱,它沒有死,它的大腦還在思維,它不可思議的眼神望著血狂,似乎不相信血狂如何能在這樣的情況下突擊它。當然是血狂的‘眼’。獨特的眼才能在這種幻獠眾多情況下找準確目標。血狂冷冷一笑,手中捏出奇特的印法。狂血之刃受到超強的烈火一般變得赤紅,而金獠的頭顱燒成了焦炭,然後化作灰燼。它使用同歸於盡的禁術本來就會死,只是在於時間早晚,它絕對死得不甘心。

裡魯坐在地上重重的喘氣,眼睛卻緊緊盯著霜無憶。他們是朋友,要好的朋友,他擔心他的傷。

狂血之刃回到了血狂的手上,先前破裂的面板和肌肉快速的癒合。他掠到了霜無憶身邊。見他身上的傷並無大礙,只是有些能量虛脫。手上射出一道力場撫順著霜無憶的氣息。

裡魯問道:“你是誰?為什麼救我?”

血狂專心的治療著霜無憶:“我是誰不重要,至少我救了你。因為我們同是血族,我和無憶也算是朋友吧。”

裡魯不明白,心想;算是朋友。莫非不是朋友?又見他給霜無憶療傷,自己也不好尋問究竟。“他是傷怎麼樣?”

血狂:“沒事,只是力場消耗過度。”

盞茶後,霜無憶意識漸漸清醒過來。一骨碌跳起來問道:“裡魯你沒事吧?”他似乎從來都沒有擔心過自己,總是擔心著別人。

裡魯內心有種說不出了感覺,這也許就是所謂的友情。“我沒事,你呢?”

霜無憶:“我好得很。”突然有想到什麼:“對了林老呢?”

裡魯:“林統領也在?”

血狂:“嗯,救你的時候那些黑炸藥彈就是他投擲的。”

對崇尚戰鬥實力的裡魯來說,他還是想知道血狂是誰,至少得知道救命之恩的名字吧。

霜無憶:“狂王,我們去找林老。”

裡魯似乎懷疑自己聽錯了。“狂王,你是三十九代血王——血狂陛下!”

血狂沒有否認,他本不想告訴裡魯自己的身份。必定他覺得自己多少有些對不起血族的人,在他們被野蠻欺壓的時候,自己完全沒有盡到做血王的責任。可那時候有她相伴,自己也不後悔。也許血狂的心只屬於那個女人。他不想表明生分只是想在找到她後和她隱居。也許陪霜無憶他們找血月公主只是他對血族多年來的愧疚吧。

霜無憶:“狂王你在想什麼?”

血狂思緒中回過神來:“裡魯,你就當從來沒有見過我,也不要給任何人提起我。”

霜無憶不解,聽到血狂既嚴肅又堅定的話自己也不好再追問。

裡魯驚呆了。沉默片刻道:“是,狂王陛下。”

血狂:“無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