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併推翻了他對大力女的錯誤認知,但循規蹈矩的禮數不能丟,他抿口茶看向宋韓儒:“這位姑娘便是七王中意的那位牛姑娘吧,呵呵。”
秋櫻桃還沒臉紅呢,宋韓儒先有顯得有些難為情:“正是牛姑娘,不知桂公公有何事急於要與她相見呢?”
“回七王爺的話,奴才奉旨而來。” 桂公公揚手抱拳,隨之微微嘆氣:“實不相瞞,近日來可謂波折不斷,七王爺遭賊人埋伏受重傷,四王爺府中無故失竊,而皇后忽然身患惡疾臥床不起,後宮必然疏於管理亂成一團,皇城內外人心惶惶,皇上甚感焦慮。”
宋韓儒心中不屑嘲笑,皇后謊稱暴病只是找藉口避避風頭罷了,他不動聲色地抬起眸:“四王爺那丟了何物?”
桂公公向前傾了傾身子悄聲道:“對外稱,是一把精工打造的寶劍,其實丟失得乃……尚方寶劍!此事可大可小喲,皇上懷疑兩樁事乃同一群反賊所為……”
秋櫻桃愣了愣,就是傳說中那把,上打君不正,下打臣不忠的……“鹹魚”尚方寶劍?據聽說那把劍的地位至高無上,貌似與皇帝的權利並駕齊驅。
宋韓儒微微一怔:“父皇希望牛小妞出面認人?”
桂公公翹起大拇指:“正是如此,牛姑娘與反賊交過手,自然對反賊衣著、特徵有些印象,所以此事就不必七王爺出面了。”
秋櫻桃眉頭擰成一團,都怪宋韓儒非說是她殺的人,而且那些人都死了,她認鬼啊。
宋韓儒見秋櫻桃嘟著嘴不樂意,溫溫淺笑:“牛姑娘口啞不便表述,本王依稀記得反賊容貌,不如就由本王憑印象畫幾張畫像交付桂公公,如何?”
“那可好那可好,那就有勞七王爺執筆了,哈哈。” 桂公公起身行禮,他做人可謂八面玲瓏,原本來七王府尋牛小妞便是為了能讓宋韓儒出面畫像,這對皇上算最好的交代,他的任務完成,至於抓得到抓不到人就是吏部的事兒了。
宋韓儒隨後揮筆繪畫,桂公公坐在一旁等候,偶爾看向秋櫻桃……秋櫻桃待得很不自在,她歪在茶几上,無聊地把玩著“文具盒”,在沙面亂圖亂畫……只聽“喀拉”一聲輕響從手腕上傳出,她驚見“捉妖箍”順袖口滑出,忽然想起因追趕慕佳男太急忘了綁手絹,她遲鈍一秒,急忙向袖口裡塞了塞,熟不知,此舉已被眼尖的桂公公看得一清二楚。
桂公公對“捉妖箍”印象頗深,還是他親手放於藏寶閣中的罕見物件,只是未料到,原本一對的“捉妖箍”已被斷開。他手中一顫險些將茶杯落地……慕佳男上次問他可有開啟“捉妖箍”的鑰匙,他也坦言道出此寶物入宮時並未配齊鑰匙,還特意叮囑慕佳男萬不可拿出來玩耍,否則定會取不下……由此看來,千叮嚀萬囑咐依舊無濟於事。更蹊蹺的是,“捉妖箍”怎會套在牛姑娘手腕上?
宋韓儒專注作畫並未發現桂公公神色中的異樣,桂公公忽然拭了拭汗珠站起身行禮:“稟告七王爺,屋中稍有些憋悶,奴才去院中等候可否?”
宋韓儒不以為然的應了聲,桂公公即刻向書房外走去,走到門口朝秋櫻桃和藹一笑:“不知牛姑娘介意陪灑家一同走走嗎?”
不願意!秋櫻桃心裡這麼想。可宋韓儒卻叫她去,於是她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跟上……起初桂公公看看花摸摸草還挺像那麼回事,可走到背影的地方忽然抓起秋櫻桃的手腕,秋櫻桃瞪大眼奪了奪手腕,老太監想幹嘛?
桂公公神色凝重,沉了沉氣,撩開牛小妞手腕……當確定那隻金鐲果真為“捉妖箍”的一部分時,不由神色慌張地鬆開手。他即刻端出太監總管的架勢,聲色刻薄道:“可否告知灑家,這隻……看似鐲子的金環從何處得來啊?”
“……”秋櫻桃被當成抓了現形,心虛地垂著眸,成也慕佳男敗也慕佳男,她這次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