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風飛花道:“此地不宜久留,孤兄,咱們邊走邊談。”
風飛花似乎對孤鶩一見如故,極力邀請孤鶩加入弘揚派。
孤鶩當然知道弘揚派,弘揚派掌門向華生可以說是江西武林的泰山北斗,聲望極隆,但今天的偷襲卻不夠正大。
風飛花是向華生手下四大堂主之一,深得器重,他保證只要有他引見,孤鶩加入弘揚派就不是問題。其實孤鶩並不想加入什麼門派,但是他明白江西一帶的武林人莫不想加入弘揚派,如果自己不想反而惹人懷疑,只好裝做不勝感激的樣子。
孤鶩在大堂等著向華生出來接見,不久,有三人從內堂出來;第一個是向華生,第二個是一絕色少女,年不過二十,看相貌與向華生有幾分相似,正是向華生之女向清玉。但孤騖的目光卻留在了第三個人的身上,再也離不開,原來這第三人正是那日他闖轎時在轎中的美女。(插曲《最愛》)
目光交接,彷彿空氣凝結,久久不能也不想移開。向華生乾咳了兩聲,孤鶩與那轎中角色美女幾乎同時尷尬一笑,但雖初時是尷尬的微笑,到後來卻有了“招呼”的意味,畢竟他們已算見過面了。不過這一笑在他二人眼中看來卻有不同,那美女覺得孤鶩笑中帶點不屑的冷漠;而孤鶩覺得女子眼中似有“譏笑”之意,畢竟此女當日知他狼狽,而且回想當日,那女子手在半空,顯是會武之人的敏捷反應,出於精確的判斷,知無惡意,才佯作驚嚇狀,否則當日就在轎中吃上大虧。但事實是雙方都有誤解,孤鶩略帶不屑,實際上是感懷自己的遭遇,似乎對一切都灰心,更可理解為苦笑。而那女子眼中的笑僅僅是因為當日在轎中和今日不同的表現而略覺好笑,是出自少女的純真,並非譏笑。
孤鶩本已覺得自己心已死,當他覺得那少女在譏笑他時,內心又涼了一大截,而且充滿失望的痛苦,他的內心還能感受到痛,還能更涼。只能證明一件事:他的判斷並不準,他的心還沒有死!
孤鶩向向華生報拳道:“孤鶩見過幫主!”
向華生道:“本座聽說你武功不弱,想讓你加入本幫,你意下如何?”他本不太看得起孤鶩,儘管話已說的相當不客氣,但他仍覺得自己說的實在太謙虛了,恨不能把話收回來,重說一邊,多加點“威嚴”進去。
孤鶩並不想加入他這什麼幫派,不過仍很懂事的道:“在下不過一無名小卒,能得幫主看的上眼實乃榮幸,但在下實有要事在身……”
那轎中遇到的絕色美女道:“難道鼎鼎大名的飛天大盜也叫無名小卒?”語雖平淡,但聽在孤鶩卻極刺耳。孤鶩一方面驚於僅憑當日自己入轎即被識破身份,既驚又佩;不過反而安心了不少,畢竟宋庭的身份更安全了,遂微微笑道:“過獎了,不過是徒有虛名而已。”
向華生似乎並未聽見什麼“飛天大盜”,也並不覺得怎樣,而且看出孤鶩似在避難。心下暗想:任你什麼大盜多厲害,不也被追得到處躲?
向華生朗聲道:“你不用說了,看在飛花的份上,我也不會虧待你,好吧!你就先在風堂主手下幹著。”孤鶩正想推辭,向華生道:“行了,你先下去吧!”然後轉身與兩位少女說話。孤鶩只好退下,但聽向華生對二女說:“思月、清玉,你們今天下午打算怎麼過?……”後面的話就聽不見了。
孤鶩當然就是宋庭,自從宋庭狼狽逃出宋家就一直隱姓埋名,東躲西藏,孤鶩已經是他這半年來用的第五個名字了,宋庭後悔的是自己不該把事情做大出了名,以至引得江湖中的注意。宋庭知道弘揚派幫主向華生武功極高,屬下四大堂主,尤化角、潘人雄、賴耀武、風飛花都是高手。另外跟幫主夫人交情匪淺的“豔女”何素芳在幫中地位也極高。也屬一流高手。幫內高手如雲,實力與日俱增,幫中智囊卻是青春漂亮的幫主夫人江心霞。江心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