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在這個世界待多久。既然是懲罰世界,她總想賺夠積分再走,越遲死亡越好,那麼在死亡來臨之前,她最好不要太引起bau的注意,不然他們很可能會干擾到她的任務。
這時,那邊ted已經結束了跟bau的對話,讓他們派技術員過來移除某樣東西,掛掉電話之後,他焦躁地來回走動。
elle手被銬著,沒辦法幫上太多的忙,便問跟ted一起來的女人,&ldo;外面的探員必須知道他要移除的是什麼。&rdo;
那女人正幫黑人男孩處理額頭的傷口,聞言道:&ldo;他一直覺得政府在觀察他,監視他。&rdo;
就是這個!
安嬈微微吐氣。現在,她&ldo;已經知道&rdo;ted的幻想了。
聽到女人的話,那黑人男孩激動地表達了自己的激進意見,同時對ted進行了言語上的刺激。ted沖了過來,跟他一起來的女人慌張地站到那男孩面前,想讓ted冷靜下來。
就在這時,安嬈忽然呻吟一聲,抱著手臂滾下了座位。
安嬈的大動作瞬間吸引了車廂內所有人的注意,ted立刻將槍口轉向安嬈,看她只是在地上痛苦地呻。吟,這才稍微放鬆下來,厲聲道:&ldo;你想幹什麼?快起來,回你的位子上去!&rdo;
安嬈只做未聞,用力掐了自己的手臂一把,痛得額頭冒出冷汗,這才稍稍滿意,將自己翻滾的動作放緩,最後側臥在地上,捂著手臂望著ted,神情痴痴的,&ldo;我、我不行……這裡,很痛……&rdo;
ted順著安嬈的眼神落在她刻意掐紅的手臂上,眼神變幻。
&ldo;什、什麼?&rdo;
安嬈更用力地捂著手臂,急速喘息著,臉上恐懼和迷茫交織,&ldo;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這裡有東西,很痛!我可以感覺到的,什麼人在看著我!&rdo;
ted望著安嬈的目光由疑惑戒備漸漸染上了些許激動的亮色。她跟他是一樣的嗎?他們都是一直被政府監視的人嗎?
在ted猶豫不決的時候,安嬈忽然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褲腳,在他戒備地看過來時,她顫抖地說:&ldo;求求你……求求你幫我取出來吧!我不想再被監視了,我不想再生活在別人眼皮底下了!求求你,求求你!&rdo;
這時候,安嬈覺得她要是能流點兒眼淚就更有說服力了,可她現在流不出眼淚來,只好將腦袋埋在了另一邊臂彎中,雙肩聳動著,做出一副極端痛苦的模樣。
ted正要開口,忽然看向一旁,像在傾聽什麼人說話,過了會兒他倏地轉頭,瞪著安嬈道:&ldo;你也是個探員吧?不,你別以為你能騙過我!&rdo;
ted認為這個火車上的人都是政府派來的探員在監視他,而他腦中一直有個聲音在教唆他,此刻他便在那聲音的提醒下懷疑起安嬈。
安嬈心頭微跳,好在此刻她將臉藏在了臂彎中他看不到她的表情。腦中思緒飛轉,她慢慢抬頭,眼神極近可能的迷茫和痛苦,&ldo;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rdo;她往前動了動,眼神漸染瘋狂,&ldo;不然,你就殺了我!我不想再過這樣的日子了!沒有盡頭的躲避和逃亡,沒有人能幫助我,繼續活著根本沒有任何意義……求求你,殺了我吧!&rdo;
安嬈以退為進,將自己的身體擋在了ted的槍口之前。
ted顯然被安嬈的舉動弄糊塗了,他的腦袋抽搐性地搖晃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