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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貓的唇卻是濃濃的酒氣。

他沒讓她啃多久就把她從身上掀了下來,並且耐性瀕臨告罄。

她被掀倒在了床的一邊邊緣,險些滾下床去,最後乾脆就那樣蜷在床邊睡著了。寧遠好一會都沒動,直到確定她是真的睡著了,這才走過來把她推到床中央去,又給她蓋上被子,然後才回自己房間。

宿醉後頭疼欲裂的後遺症讓傅嘉樂次日醒來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她抱著頭坐起來,很努力的回想昨晚的一切,可惜喝醉後的事情她完全記不起來,只記得自己昏昏沉沉時身體不由自主的往一旁的寧遠身上倒,最後似乎是整個人都撲到了他懷裡,也不知道有沒有酒後失態做出什麼丟臉的事情來。

見身上還是穿著昨天的衣服,她爬起來,搖搖晃晃的進了浴室。等洗淨一身酒氣出來,她還是覺得頭痛提不起半點精神。

換了條白色裙子離開房間,沒想到寧遠也恰好從房間出來,一身的休閒打扮,一副要外出運動的樣子。她喊了聲,他轉身看來,嘴角卻狠抽了一下——只見一身白裙的傅嘉樂披頭散髮、臉色蒼白,兩條手臂無力的垂在身體兩側,一臉的死氣沉沉,眼周還帶著的黑眼圈,腳步虛浮的樣子也彷彿是在飄,簡直就是貞子第二。

偏偏她還一‘飄’過來就摟住他一條手臂把頭靠上去,語氣幽幽地說:“我好難受啊,我是不是已經醉死了。”

寧遠好笑地哼了聲,屈指在她額頭彈了一下,她吃痛輕呼,揉著被他彈紅了的地方抬起水汪汪的眸子來瞪他:“很痛欸!”

他撥開她的手:“知道痛就說明你還沒死。”

她撇嘴:“難道鬼就不知道痛了嗎?那他們為什麼還害怕上刀山下火海進油鍋?”

他邊往樓下走邊回她:“這個問題等我做了鬼再告訴你。”

“……”

吃早餐時,寧遠漫不經心問了一句:“我約了人打球,你想不想去?”

傅嘉樂昨晚喝醉現在沒一點胃口,正無聊的撥弄碗裡的白粥,聽他這麼說楞了一下,像是有些不敢相信他竟然會主動帶她出去玩,一時忘了回答。

“不想去就——”

“去啊,誰說不去了?”她急聲打斷他,然後站起來:“你等我,我上樓換衣服。”

說完怕寧遠辭反悔似的,她拉開椅子就往樓上跑,卻跌跌撞撞地好幾次都險些摔倒。

寧遠嘆了口氣,端過牛奶喝了一口,然後繼續翻看手中的早報。

傅嘉樂換了休閒褲裝下來,不但畫了淡妝掩住了蒼白的臉色及眼周的黑眼圈,還把一頭長髮束了起來,看起來清爽俐落。

因為昨天下過大雨,所以今天氣溫十分宜人,非常適合戶外運動。

顧西辭親自開著一輛黑色跑車載著藿岑橙去東區的高爾夫俱樂部,等把車停在俱樂部門口,就有俱樂部的工作人員迎上來接過顧西辭的車鑰匙替他去泊車。

還沒進發球區,傅嘉樂就遠遠看到一身白色休閒服的小夏,正和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說著什麼,而男人身側還站著一個穿著無袖碎花雪紡裙的時髦女郎,帶著的遮陽帽和墨鏡,在男人的目光往她和寧遠這邊探來時也跟著看過來,隨後摘下墨鏡,露出一張妝容精緻的臉蛋來。

傅嘉樂在女人摘下墨鏡時注意到她臉上的表情似乎是帶著一絲欣喜,於是轉頭去問寧遠:“那個女人好像認識你,她是誰?”

寧遠的神情微微一怔,卻是搖了下頭:“不認識。”

傅嘉樂挑眉,擺明了不信,然而寧遠根本沒看到她的神色,徑直走去發球區,和那個望著這邊笑容滿面的男人打招呼:“沒想到李先生這麼早過來,我還以為是我來晚了。”

姓李的男人意味深長的望著他身側的傅嘉樂笑說:“寧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