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寧遠沒有想到她會這樣說,神色微微一滯,幾秒鐘都沒有說話。
“哥?”寧甜甜聽到這邊的不對勁,有些小心翼翼地開口叫了一聲,心裡恨死自己這個時候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好了,這些說了沒什麼意義的。我已經和嘉樂說清楚了,如果她不能夠理解我也無能為力,但是事情只能這樣了,我和她是沒有可能的。這件事情,你還是不要管了,感情的事情不是第三個人可以插手的。”
隨後,寧遠就這樣回覆了她。
那邊寧甜甜還沒來得及反駁,寧遠便掛了電話,之後把手機轉成靜音。
之前離開的保姆阿姨去拿了個快遞又跑回了客廳,見沒有聲音了這才又過來繼續和寧遠彙報,寧遠邊聽邊用餐,然後聽她小聲嘀咕一句:“也不知道傅小姐的眼睛還腫不腫,昨晚哭得那麼傷心,今天眼睛大概要痛很久了。”
用餐的男人一愣,看了一眼保姆阿姨,心情變得有些沉重。他草草地吃完了早餐,然後就起身離開了家。
保姆阿姨很失望的直嘆氣。昨晚傅嘉樂一個人拎著行李箱一邊抽泣著一邊往外跑,她怎麼勸都沒辦法,而且她也不要寧家的司機送她。最後她不放心只好做賊一樣偷偷跟著傅嘉樂,一直看到有個男人來接她走才算放心。等返回來上樓告訴少爺,沒想到他只是點了點頭,表示之後會和她父母聯絡後就沒有再提起這件事情了。
唉,這麼好的女孩子和他們少爺沒有緣分,真的是太可惜了。
從電影院出來時傅嘉樂一雙眼睛哭得又紅又腫,讓傅司凱覺得哭笑不得。
“好了,別哭了,電影都結束這麼久了呢。”他嘆了聲,又遞了張紙巾給她。
傅嘉樂接過來,咬了下唇,吸了吸鼻子說道:“為什麼人都是失去後才懂得珍惜啊?尤其是你們男人啊!殷然對孟志朗那麼好,幾乎為他付出一切,連自己的生命都可以放棄。可是孟志朗居然還一直都對她那麼冷漠那麼殘忍,直到最後才幡然醒悟,可是一切都已經晚了,最後讓他得到一個陰陽相隔的下場,真的是活該啊!”
傅司凱看她一眼:“你別把孟志朗和殷然當成寧遠和你,電影是電影,現實是現實。”
她只是悶悶地撇撇嘴:“我是有些感慨罷了,我才不會和他陰陽永隔呢,我要和他恩恩、白頭偕老。”
傅司凱挑挑眉,點了點頭:“勇氣可嘉。”
她這才破涕為笑,挽住他一條胳膊:“我哭餓了,快請我吃飯。”
他好笑的搖頭,說:“你在這等我,我去開車過來。”
兩個人吃完飯後又去了超市,傅嘉樂買了好多的新鮮蔬菜和水果,不知道要做什麼,回到公寓時天已經黑了。
“司凱哥哥,你先去洗澡,我煮一點水果花茶給你,一會兒在陽臺邊喝茶邊聊。”把東西拎去廚房時,傅嘉樂說。
傅司凱看她一眼,眼神有些無奈:“你怎麼會有這麼多話聊?都已經和我唧唧喳喳說了一天了還不夠啊?”
這句話讓傅嘉樂想起寧遠好幾次把她比喻成鳥類,忽然低下了頭,瞬間沉默了。
“怎麼不說話了?”
她像是忽然反應般了的搖了搖頭,連忙把他推出廚房:“你快洗澡去,別妨礙我煮花茶。”
傅司凱猜她是又想起了寧遠,識趣的沒再追問,揉了把她的發便回房洗澡去了。
藿岑橙把鳳梨、檸檬、玫瑰花瓣這些東西從環保袋裡一一拿了出來,然後動作嫻熟優雅地清洗他們,細細地削皮。
把所有的準備工作做好後她又把咖啡壺洗了,將一個茶包放進了咖啡壺裡面加了水煮開。之後把水果都切成了粒,再把水果粒放進去。等到咖啡壺裡飄出了水果的濃香,她又抓了一把金盞灑進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