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像都很白淨,而且涼涼的很舒服。
過了一會,寧遠還是沒動靜,孟白就忍不住問:“醫生,我怎麼樣?有什麼病嗎?”
他又過了一會才把手收回,在病例上寫著什麼一邊說:“肝火擾心,心脾兩虛。”
孟白愣了愣,然後說:“這是,什麼意思?”雖然她不想承認她連這麼點文言文都解釋不來,但以不恥下問的精神她也不能忽略自己的病情吧。
寧遠好像嘴角彎了一下但瞬間恢復:“你最近是不是睡眠不太好,常常覺得心裡煩悶。”
孟白連連點頭:“是的,我都快愁死了。”最近黑眼圈簡直猖獗。
“嗯,沒有太大的問題,我一會給你開點安神的藥就好。”寧遠抬起頭,扶著眼鏡:“你這腿,從什麼時候開始察覺不對的?”
提到腿,孟白頓了頓,深呼吸後才向寧遠說出:“三年前我在美國出了車禍,當時醫生就說腿有可能會廢掉,但是不斷的治療之後有了好轉,可是最近幾個月又開始復發,有時候疼的站不起來。”
寧遠看了看她:“嗯,大概情況我知道了,一會去做個針灸,慢慢調理。你稍等我一會,我們馬上過去。”
不知道是寧遠太著急還是怎麼,他拿檔案的時候撞倒了原本背對著孟白的照片。
照片裡一男一女,甜蜜無比,可是刺痛了孟白眼睛的,是那個女人。
孟白控制著顫抖說道:“這是……看起來很甜蜜的樣子。”
寧遠不在意的看了一眼,然後目光溫柔:“她是我前妻。”
“哦……”世界太小了,小到她一回國就要遇見蕭祁,小到她連來看個醫生都會遇到杜雅的前夫。
她是註定和這兩個人脫不開干係了嗎?
孟白幾不可見的冷笑了一下:“那,寧醫生,你們為什麼離婚呀?”
雖然知道那個原因,但是從另一個人這裡或許能得到不一樣的答案。
哪知道寧遠苦笑了一下:“可能我們沒有緣分吧。”
不等孟白說什麼,寧遠站起:“走吧,先去針灸。”
孟白突然覺得自己唐突了一些,畢竟第一次見面就問人家隱私不太好:“不好意思啊,問你那麼隱私的問題。”
孟白一向是有一說一的人,所以道歉對她來說不算什麼,畢竟是她做的有些不好。
寧遠也不介意,大氣的說了個“沒事”就帶著孟白去針灸室。
但是知道了寧遠和杜雅的關係後,孟白變得不自在起來,她的腦子裡一直想著這件事,以至於她最害怕的針扎進肉裡都沒有察覺。
“沒有感覺?”寧遠一手拿著針,問著孟白。
孟白啊了一聲:“好像沒有。”不知道是想的太入神還是真的沒有知覺。
寧遠又把針扎向腿上另一處:“這裡呢?”
這一次,腿上傳來微微的刺痛感,孟白本就是怕痛的人,皺起眉說:“有點痛。”
“多痛?”
“就一點點,一下子又沒感覺了。”
寧遠眉頭鎖住,孟白被嚇到:“我的腿難道沒救了嗎?醫生都說可能需要截肢。”
她可不想後半輩子坐輪椅呢。
看孟白擔心的模樣,寧遠笑了笑:“別擔心,西醫才會動不動說截肢呢,但是靠我們中醫調理還不至於會徹底壞死。”說到自己的本事,寧遠顯得有些神采飛揚。
不過醫生這樣的自信能讓病人安心,孟白舒了一口氣,她回國就是為了治好自己的腿,如果都要截肢,那她也不必讓自己在這個小小的世界裡來回受折磨。
理療結束,孟白感覺自己的腿舒服了不少,不由感嘆中華文化博大精深呀,中醫的方法果然與眾不同。
“謝謝你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