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男友表現出了震驚,這是從開始鬥狠出現的最為失敗的表情,他似乎還有表達的慾望,被小女孩點頭的動作給制止住了。
斐然也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只有章小魚坦然從容,這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那好吧,我們要走了,祝你們愉快,當然,也祝你們幸福美滿。”章小魚在說最後一句話時,瞥了一眼那個男生,露出了揶揄的一笑。
“也祝你們早日迴歸校園,再見!”小女孩針尖對麥芒,當仁不讓。
“嗯,再見。”章小魚完全可以再來一擊,只是覺得這樣,意義不大。
斐然湊了過去,朝他們伸了一個舌頭,得意洋洋的走了。
章小魚走在前面,斐然還在吃著最後一個漢堡,走的慢了一些。
“呲呲拉拉”,斐然扔下了手裡的食物包裝,拍了拍自己的小手。
緊跟了上去。
“講講吧!”斐然上來就問道。
“什麼?講什麼?”
“這裡面的道道,我沒搞明白,所以,你需要講給我聽,還用我問是哪個道道嗎?”斐然認為以她們兩個人的默契程度,是會省去許多囉裡囉嗦言語的。
“呵呵,”章小魚來了句微笑式的感嘆。
“那你聽我慢慢道來,那個男生,你不覺得面熟?”
“面熟?咱們認識?”斐然滿臉寫著疑惑。
“你眼力價也是這麼差啊,從我第二次出去買飯時,他們態度的大轉彎,我就起了疑心,然後等我回來時,她們又刁難你,我才認真去觀察那個男生。”
“你猜怎麼著,我看出來了,他就是那天晚上向咱們借錢的那個匪男,所以,之後下面的爭鬥都是他一手指揮的。”
“哦,原來如此。”斐然恍然大悟。
“但後來,又為啥還是免單呢?”斐然禁不住又問道。
“這個更好解釋,從警察詢問他們怎麼沒登記我們名字時,他們心虛的編了個謊言,而我在一旁積極配合著他們,我就知道了他們的軟戾在哪了。”
“把柄被我們握在手裡,你說他們還敢要我們錢嗎?”章小魚洋洋自得的說著裡面的機關擺設。
“好吧,你是高人。”斐然對她豎起了大拇指。
“見笑了,別說這麼早,其實我到現在也有一事不明。”
“你也有不明白的時候啊。”斐然已經把她看成了完人。
“當然,我又不是神仙,你說,剛開始,她為什麼對我們那麼熱情,端茶水,送瓜子,還免單,這是唱的哪出戏。”章小魚喃喃自語。
“是啊,你這樣一說,我也起了困惑。”斐然跟著打起了問號。
良久,章小魚來了句:“我能想到的是,可能還跟他們的軟戾有關,但裡面的彎玩,到底是怎樣的,卻是不清楚。”
“事情已經過去,還想它幹什麼,費腦子。走吧,趕緊回學校吧。”斐然做了最後總結。
“多想些事情,動點腦子,也沒啥壞處。”看著斐然一點不想再提的表情,章小魚換了個話題:“現在還不能回學校,要去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斐然好奇問道。
“到了就知道了。”章小魚有點累了,並不想再多說些什麼。
接下來要幹什麼,她心裡很清楚。
穿過幾條促狹街道,斐然開口說了話:“還有多遠啊,怎麼感覺這麼累啊,渾身都溼透了。”
章小魚簡單說道:“彆著急,快了。”
走了一陣,吹來一股涼風,斐然像蝴蝶一樣輕盈的旋轉著身體,似乎這樣,就能吹散了一切憂愁。
看著她歡快的樣子,章小魚欣慰了許多,心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