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申奧同志。”
說著,就撥起了電話。
滴滴幾聲,電話那頭就傳來了聲音,關切說道:“小然,怎麼了?”
斐然並不嗲柔的聲線裡夾帶著撒嬌的語氣說道:“外面下著雨,我跟章小魚這會在教室裡,你給我們送把傘吧。”
申奧說道:“你不要著急,我現在就給你們送去。”
斐然又嚴肅了幾分說道:“你快點啊。”說這句話更多是讓章小魚感受到在與申奧的這段愛情故事裡,自己佔據著主導地位。
章小魚說道:“關鍵時刻,還是你靈驗,有個男朋友真好。”
斐然洋洋得意說道:“那是當然,你還不抓緊時間談一個?”
“休要開我玩笑,你說的,我不近男色”。章小魚接住話茬回道。
斐然試探性說道:“那在高中時代談情說愛,算什麼呢?”
聽到這話,章小魚心裡一咯噔,思緒急速飛揚到了高中時代,面孔出現最多的是超哥,這是她崇敬至今的男生,當然,將至今改成一輩子,並不過分。
他是章小魚詩詞歌賦的啟蒙人,也是她心裡久久揮之不去的痛。想到這裡,章小魚的臉色變得越發凝重,悲傷甚至難以自控。
“章小魚,章小魚,你怎麼了?”斐然連著喊了幾聲。
章小魚如夢初醒,嘆息道:“那一秋季花落,竟難知花開何時,悲悲悲。”
斐然笑了,說道:“看來,你也是情愛中人。”
章小魚陷入沉思,沉默不語。
這時,“梆梆梆”,教室門口發出聲響。
斐然回頭說道:“你找誰?”
那位同學邊說邊往教室裡面看:“你好,我受申老師指派,來大三五班送傘,您是斐然學長嗎?”
斐然登時就明白了,說道:“是的謝謝你。”說著就走過去接住了傘。
但又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你的那個申老師,為啥不來?”
同學回道:“申老師不在學校。”隨後又補了一句:“那位學長是書法班的吧?”
章小魚思緒還在沉浸,並未回應。
出於禮貌,斐然回道:“是的,你怎麼知道章小魚。”
同學說道:“我不知道她名字,我是跟她一塊練習書法的,今天下午學長仗義直言,給霍大才子解圍,是大家都佩服的。”
斐然才知道還有這麼一齣戲。
斐然看了下班裡的時鐘,覺得時候不早了,說道:“謝謝你啊。”
同學說了句不客氣,就知趣的離開了。
斐然拽醒了正在思緒萬千的章小魚,章小魚啊的一聲,算是回到了現實。
斐然遞給章小魚一把傘,章小魚問道:“申奧呢,走了?”
斐然字正腔圓說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我的章大小姐,看來你的羅蔓蒂克史,應該如歷史般恢宏壯闊。”
章小魚不明就裡的問道:“此話怎講?”
斐然說道:“我們邊走邊說。”
就這樣兩人各撐一把傘,走在雨中,迴向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