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廖長恆笑道:“主子,和天心摟抱在一起的,除了你家叔叔,還能有誰?”
“什麼摟摟抱抱啊!”顧天心翻了個白眼,上前挽住紫衣女子的手臂,叫道:“清塵!”
廖清塵臉色有些不太好,勉強的笑了一下,徐青青則很開心,抱住顧天心另一隻胳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廖長恆是個浪漫的,早已租好了畫舫,準備好了花燈,顧天心羨慕不已,感嘆道:“誰能嫁給長恆哥哥,一定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廖長恆笑了一下,朝廖清塵看去一眼,廖清塵卻只是看著河裡飄動的花燈,神色憂鬱。
“走。”楚盛煌拽起顧天心的手,強行將她拖上了畫舫,就是戴著人皮面具,也能感受到他強烈的醋意。
顧天心無語,又覺得好笑,柔順的抱著他的胳膊,直往他身上黏,這才讓某人的臉色緩和了些。
畫舫駛在河面上,看著兩岸夜景,微風拂面,在夏季裡格外的涼爽。
尋到一處最熱鬧的地方,畫舫停在岸邊,徐青青就歡快的拉著軒轅胤過去,蹲在水邊就放著一盞盞的花燈,也不許願的,全都往裡面扔,整一小土豪。
廖長恆提著楚盛煌猜謎得來的兩盞花燈,分別遞給廖清塵和顧天心,微笑道:“兩位妹妹,下去玩吧。”
☆、117 牆角一鬆,總會被有心人挖到
廖長恆提著楚盛煌猜謎得來的兩盞花燈,分別遞給廖清塵和顧天心,微笑道:“兩位妹妹,下去玩吧。”
“走吧清塵。”顧天心拉著廖清塵的手,也朝河邊跑去,興致勃勃的。
兩人離開畫舫,廖長恆才走到船頭,用併攏的摺扇敲了敲敲了敲欄杆,道:“王爺,我已經查探過了,鴻蒙谷已經封閉,進不去,東轅國之內,沒有獨孤連城的蹤跡。傖”
“狡兔三窟,更何況是獨孤連城。”楚盛煌扶著雕花欄杆,看著河邊放燈的顧天心,唇角噙著一抹柔和的淺笑。
廖長恆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一眼,無語的用扇子敲了敲頭,搖頭道:“無情之人最是深情,你和天心好不容易才重修於好,盛煌,作為兄弟我得奉勸你一句。袋”
他的語氣變得認真:“天心是個要強的女子,不會甘願只躲在你的身後,她想要的是和你同甘共苦,別再什麼事情都瞞著她,你雖然是在保護她,她卻不會那麼以為。”
說完,他像是想起了什麼,苦笑:“女人的心思,真是很難懂啊。”
楚盛煌沉默,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突然從袖中摸出一粒東西,遞給廖長恆:“看一下,這是什麼?”
廖長恆拿過那半粒藥丸,輕輕嗅了嗅,道:“三月梅的解藥,以前宮中有不少宮妃都是死於三月梅,你是從哪裡來的?”
“心兒那裡。”楚盛煌眸光幽暗,看向廖長恆:“太后讓她給本王下媚藥,可是,又怎麼會給她三月梅的解藥?”
廖長恆訕訕的摸了摸鼻子:“這個……罷了,你知道也好,免得總是懷疑天心不夠相信你,也能替天心防著一些太后……”
廖長恆將顧天心中毒的事情給說了一遍,至於解毒的事情,也如對顧天心說的那般,說是他和夜月解掉的。
可是,楚盛煌不是顧天心,廖長恆和夜月能解掉燕雙飛的毒?獨孤連城的毒有多厲害他很清楚,就是姜神醫在,也不一定能解。
廖長恆嘆了口氣,只得將那夜南宮御去而復返的事情一併說了,兄弟面前,信譽哪裡比得上義氣?
楚盛煌帶著人皮面具,看不到他的臉色,但他那深邃的鳳眸裡,有複雜的暗光閃爍,最後皆化作疼惜。
廖長恆嘆了口氣,心想他這也算積了陰德,只是這兩人也太彆扭了,感情之事還需要他個外人撮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