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就玩吧,有本王護著你。”
顧天心呆了,望著他微勾的唇角,那麼清淺的一笑,仿若融化了萬年的冰山,大地萬物皆黯然失色。
“楚盛煌,你也是會笑的麼?”顧天心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我沒看錯吧?再笑一個給爺看看?”
楚盛煌:“……”
“笑一下嘛,就一下。”顧天心抓著他的袖子使勁搖晃,自己都沒有發現,她這撒嬌的可笑模樣。
楚盛煌抬起手,正想再揉一揉她的腦袋,忽然瞥見林中有幾道黑影閃過,行如風,快如影。
楚盛煌面色一凜,拉住顧天心的手:“該走了。”
顧天心“哦”了一聲,剛抬起腳,忽然聽到有什麼“嘶嘶”的聲音越來越近,疑惑的回過頭,就看到有細微的火光正好延伸到凸起的地面。
這是什麼?還有,那是什麼味道?好熟悉……
顧天心忽然臉色大變,猛的就將楚盛煌往一邊推去,大喊了一聲“小心”,死死的撲到他身上。
“嘭!”的一聲巨響,硝煙沖天而起,泥土四處飛濺,顧天心只感受到後背一陣火辣辣的劇痛,下一刻就以比爆炸更快的速度,瞬間就被帶到幾十丈開外。
“顧天心!”
楚盛煌冷冽的聲音很嚴厲,很兇狠,提著她手臂的力道也像要捏碎她似的。
顧天心模模糊糊的眯著眼,卻怎麼都看不清他的容顏,恍惚的說了句“快走”,就頭腦昏沉的沒了意識。
竹林裡穿梭的黑影早已經消逝,楚盛煌眸中冰冷的殺氣沉澱,摟緊顧天心,朝軍營方向疾飛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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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營裡,廖長恆和閆威武也算是給足了南宮御的面子,召集了整個軍營的人給南宮御檢查。
這裡畢竟是東轅國|軍營,掘地三尺那種事南蒼國不能做,南宮御沒有找到想要找的人,根本不會離去,要見楚盛煌。
就在廖長恆也無計可施的時候,楚盛煌用輕功飛回軍營,懷中緊緊抱著一個滿身鮮血的清瘦男子。
楚盛煌沒有理會任何人,包括南宮御,直接叫上夜月準備藥箱,進去營帳,夜雨大刀闊斧的守在帳外。
眾人莫名其妙,只知道攝政王抱的那人是男人,臉上身上全是血,根本看不清到底是什麼人,看可以肯定,攝政王很是在意那個人。
眾人心底沸騰了,那個血人,跟攝政王什麼關係?
親人?不會,攝政王沒有親人,那會是什麼呢?
南宮御也同樣有些好奇,但他的注意力不在那血人身上,狹長漂亮的鳳眸掃了一圈東轅國浩瀚的數萬將士,終是黯然離去。
他不甘,那個人明明就在這裡,怎麼會沒有?怎麼會找不到?
廖長恆說吹簫的是廖清塵,那個文質彬彬,嫻雅如蘭,又溫柔似水的女人。
他再次疑惑的看了過去,卻見廖清塵臉色蒼白的望著營帳,眸光幽幽閃爍,那裡,正是楚盛煌進去的營帳。
南宮御不由冷笑了一下,疑惑完全消除了去,怎麼可能?絕對……不會是她!
手指探入懷裡,摸出摺疊得很整齊的幾張紙,斗大的毛筆字,歪歪扭扭,不忍直視。
緊緊的攥住,紙張快要捏皺,又迅速鬆開,南宮御疲憊的揉上太陽穴。
“你到底在哪裡……”
☆、090 那是男人該做的事情,輪不到你
本來第二天就準備啟程回京,因為顧天心忽然受傷,又延遲了好幾天。
好在楚盛煌輕功卓越,反應又快,不然別說兩人性命堪憂,這個世上早就沒了顧天心這具軀殼。
因為,她鐵定會被炸成……一灘肉醬趟。
日日夜夜的趴在氈毯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