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輪到我等等她,又有什麼難的呢?”
天璣似有意動,不禁轉過頭看了看蘇文,良久之後,終於無奈道:“不管怎麼說,我天璣的女兒嫁給你,必須要是正妻,這是底線。”
對此,蘇文早有準備,連連點頭道:“那是自然。”
對於蘇文如此果斷決絕的態度,天璣頗為意外,不禁疑聲道:“根據你們的聖律規定,不論是修行者還是普通人,一個男人終其一生都只能娶一位妻子,難道那李家大小姐……”
蘇文乾咳了兩聲,說道:“您說的是一夫一妻多妾制吧,沒想到您遠在南疆,對我們北域的律法倒是清楚得很啊。”
見蘇文沒有正面回答自己的問題,天璣心中疑竇更盛,當下問道:“你不會告訴我,你剛剛在人類那邊推行了什麼所謂的法制建國,便準備帶頭破這個例吧?”
蘇文搖了搖頭,伸手揉了揉鼻子,有些心虛地回答道:“當然不會,不過您也知道,我是有權……修改聖律的……”
天璣頓時瞪大了眼睛:“你準備為了一己私利就更改聖律?”
蘇文乾笑道:“不是準備,而是已經改了。”
這一番話頓時把天璣給噎了個夠嗆,良久之後,才從牙縫中擠出了三個字。
“你夠狠。”
蘇文謙虛地笑了笑:“您過獎了。”
一時之間,天璣突然失去了垂釣的興趣,他憤憤地拋了魚線,沒好氣地說道:“有人來找你了,還不滾蛋?”
蘇文厚著臉皮道:“我這不陪您釣著魚呢嘛,您沒發話,我哪兒敢走啊。”
天璣重重地噴了一口鼻息,恨恨地道:“認識你真是倒了血黴了,王城丟了,王位丟了,現如今連女兒也要被拐跑了,你趕緊滾吧,我怕你這掃把星再留在身邊,不知道還會撞上什麼鬼呢。”
蘇文笑嘻嘻地站起身來,老老實實地對天璣行了一禮,然後開口道:“那行,那我就先走了,明天再來看看小雨的情況。希望到時候……”
天璣惡意滿滿地將其打斷道:“想得美!”
說完這句話,還不等蘇文離開。天璣便率先於原地消失了,只留下河面上的淡淡漣漪。以及蘇文眼中的連連苦笑。
轉過身來,蘇文慢步走到馬車跟前,卻來不及跟唐吉三人打聲招呼,便猛地蕩起了手中的一縷紫金光輝,駭然朝那趕車人刺去!
可惜的是,即便面對蘇文這突如其來的偷襲,那趕車人也絲毫沒有慌亂,只是輕輕將腰間的長劍向上揚了三寸,便將空中的那道紫金光芒擊了個粉碎。口中冷哼一聲:“還差得遠呢。”
聞言,蘇文不禁破口大罵:“好你個堂堂亞聖,真是不要臉不要皮了,有種你把忘川劍還給我,咱們再打一場!”
“不還。”
“那是我的劍!是書聖大人親自交到我手中的劍!當日在王城中我看你可憐才借給你的,沒想到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傢伙,竟然還真學了劉備借荊州,有借無還了是吧?”
“反正就是不還。”
“我呸!”
“你呸我我也不還。”
……
一位堂堂劍中亞聖若是耍起賴來,便是蘇文也無可奈何。這段毫無意義的爭吵整整持續了快半柱香的時間,蘇文才終於狠狠地喘了口氣,把注意力重新轉移到唐吉等人的身上。
“好吧,這次又是怎麼了?”
率先開口的是那個揹著長弓的少年。曾經的他,是衛國州考四大榜首之一,而現在。卻已經成為了可以獨當一面的分院院長。
“蘇聖大人,是這樣的。過幾天,就是鴻鳴書院的百年院慶了。院長他老人家希望您能親自回去一趟,也算是給咱們書院撐撐場面。”
很明顯,相比於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