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會逃走的吧。現在,隔幾個月她都會打電話過來,但還是沒有效果。上週,提布斯夫人還給她打過電話——我估計那個護士是這麼想的,既然斯密蒂允許我們倆去他家,就是他能接受我們倆。但他又一次疏遠了她,不管怎麼說,那個心理醫生希望我們倆經常去看他。”
我看著他,感到害怕。
“我知道,”他回答,“我也感覺不可思議。” “那麼,現在你媽媽會告訴提布斯夫人那晚的事……”
“然後,提布斯夫人馬上會告訴心理醫生的。”他答道。
“我根本不想讓別人知道,”我說,感到胸腔裡一陣壓迫,“我就像個猶大。”
“我理解。”他說。
我們倆一起站在冷風中顫抖不已。
“今晚,我們倆別去斯密蒂家了,”我顫抖著說,“他從來也沒請求我們去,是我們強加給他的,就自顧自地過去,請他幫忙。”
“不,我們應該去,”考爾德說,“他自己會決定要不要幫助我們,如果他不想讓我們去,會讓我們明白的。我覺得他希望我們能去陪他。”
於是我們收起罪惡感,去了他家。一如往常——我一臉迷惑,斯密蒂耐心地算題,一遍一遍,一步一步,詳細得連幼兒園的小孩子都能看懂。
我們中的一個人終於懂事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