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隨著她傷勢的好轉,雷擊損失的力量正慢慢在凝聚,而且他感覺到比以前更強的新能量在增加,他幾乎快控制不住了。
等她力量完全修復,他那上不了檯面的結界就會像張紙一樣薄弱,輕輕一戳就破了。
“你是說我養了一隻沒用的鬼?”表情一冷的上官可憐往牆一擊,畫上的老叟嚇得往後一跌。
“我……我很有用,我會煮飯洗衣整理家務……”呼!差點打到他。
“嗯──”他的身份是鬼管家,這些份內事本該他所為。
單老頭活著的時候是一名宮中太監,老了後出宮經營一家小餐館,生活過得還算不錯,就是缺人送終。
身後的墓碑刻著單氏太公之墓,年代久遠不可考,連他自己都忘了自己的名字,只知他姓單,單老頭便成了別人對他的稱謂。
由於他生前沒法風流快活,所以死後他拚命養妾蓄妓,家婢一堆,個個年輕貌美,他才不得不溜出地府為“人”工作,賺點安家費過老太爺的日子。
“主人,你不要太為難鬼了,我真的無能為力,鬼再厲害也贏不了神。”他有自知之明。
“難道沒辦法將她變成人。”至少除掉那對翅膀也好。
老眼一亮,他像佞臣似地獻計。“大小姐不是認識很多重量級的‘長官’,找她商量準沒錯,光她身邊的炎鬼就不好惹。”
上官可憐一聽他的建議馬上臉發紫的一瞪。“你要我自找死路不成,我要能找她,幹麼用金元寶砸你。”
他當然知道紫願表姐是現成的救火員,知交滿十界,由她出面事半功倍,耍心眼使心機的手腕沒人比她高明,就算要她折斷天使的羽翅也面不改色。
難就難在他沒膽子開口,她奚落人的方式雖沒有雷電交加、風狂雨急,可是卻叫人如履薄冰的心驚膽戰,不知何時底下的冰會裂開。
若非萬不得已,他絕對不會向她求援,請鬼幫忙還便利些。
“主人,你不要動怒,還有月少爺的精靈情人嘛!她肯定有法子解決。”單老頭再進讒言。主人身邊的資源實在太多了,不加以利用……呃!不加以善用未免太可惜了。
又是一瞪,他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盡出餿主意,我能上精靈界捉他們的王嗎?”
“精靈界?”他不解地小露一口爛牙。“咦,聖精靈不是在月少爺目前的居所。”
“你說什麼!那隻小精靈沒回去?”好個上官月,居然誑他。
原來他說什麼也不肯借是藏私,真是患難與共的好兄弟呀!咬牙切齒的上官可憐憤然地握緊拳頭,只差沒將牆上的畫扯下一踩。
一想起孤軍奮戰的辛勞,他就滿腹辛酸淚,當初他也不過是落井下石和錢精小妹打賭他得不到小情人而已,他居然記恨到現在。
人如衣服不如新,自個得意就不顧手足死活,他總算認清他的為人了。
盡顧著數落兄弟的不是,他沒發覺單老頭直向他眨眼像在暗示什麼,牢騷發不停地罵遍他所認識的每一個人,包括正站在他身後微笑的美麗女子。
“真是可憐呀!可憐哥哥,你的病越來越嚴重了,對著一面牆也能慷慨激憤,小妹佩服得五體投地,真想為你上三炷香立牌位表揚。”
什麼叫吸人血的小猶太,見錢眼開的棺材婆,沒有她錙銖必較地督促他賺錢,他買得起這幢花園洋房當度假中心嗎?三不五時搞失蹤讓她找不到人接Case。
瞧瞧這幢別墅她還真沒來過,不知削了多少人民血汗錢,居然沒向她“報稅”,她這家稅局可是開張許久,他不會不知情吧!
有錢不讓她賺就是她的敵人,沒人情可講,親兄妹一樣大義滅親。
“小錢精?!”
倏地回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