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陽公公立即反駁地說道:“本派源遠流長,歷代多少前輩修真?你我又怎麼能夠完全盡知?而且你看這位飛龍,舉手就能透放出深厚到這種程度的紫陽赤陰真氣,根本是連聽也沒聽說過,就更別提我們要練到甚麼時候,才能夠比得上了……如果這麼看的話,除了飛龍真的就是我們派中不知道是哪一輩的祖師之外,姥姥你還能夠有甚麼其他的解釋?”
陰姥姥這時也只能愣愣地說不出話來了。
雖然陰姥姥和陽公公是目前陰陽和合派最老一代的修真,但是真的說起來,現在陽公公所說的話,確也是不能說完全沒有道理的。
除了陽公公方才所說的那種推論之外,似乎是沒有甚麼其他的可能,會出現目前這種狀態的。
可是,以前陰姥姥和陽公公,從來也沒聽說過有那一位前輩祖師,是像飛龍這個模樣的,難道還真的是如陽公公所說,不知道是哪一輩他們完全不曉得的祖師,察覺到他們陰陽和合派最近會有大難,因此特別現世來助他們渡過難關的?
雖然聽起來實在很難令人相信,也很難令自己相信,但是好像也沒有甚麼其他更好的解釋了。
想到這裡,陰姥姥跳躍的心也不由得活動了起來……
以現在的情勢看來,她們陰陽和合派要想順利地突破當前遇到的難關,恐怕這位熟諳紫陽赤陰真氣的飛龍先生,是她們唯一的希望。
再退一步說,就算這位飛龍先生,並不是專門來這兒為她們陰陽和合派解圍好了,以他本身所精練的功法,絕對絕對,也是和她們陰陽和合派,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事實上,飛龍之前的行為也支援了這樣的推論。
如果不是和陰陽和合派有極為密切的關係,身具紫陽赤陰真氣的飛龍,又為甚麼要以其本身精妙至極的真元,來攝出藥淑體內的極元光氣?
也因為這樣,在陰陽和合派的清冷仙子閣裡住了頗有一段時間,但是直到之前不久才算正式加入陰陽和合派的清涼仙子們,反而都比心有疑慮的陰姥姥,還要更能接受飛龍是陰陽和合派中之人的說法。
在陰陽和合派的眾人,彼此說話的時間中,飛龍和傷病書生傾力放出的兩百九十八滴“嘆銀淚”,又產生了新的變化。
在那點點亮亮的“嘆銀淚”群連續不斷地衝擊下,被紫紅瑩芒包束住身形的飛龍,儘管周圍不停地爆出陣陣的尖嘯和長長的焰光,但是他那飛旋滾騰的紫紅兩條真元氣帶,卻是依然湧動翻飛,絲毫沒有受到任何影響的模樣。
反倒是那密密地銀亮晶點,在連續重覆著的迴繞硬射下,每一次的接觸都被紫紅雙芒透入了近千道的氣機,崩化摧拉,把“嘆滴淚”中傷病書生壓縮灌入的七傷病氣給一大片一大片地,扯離了“嘆銀淚”晶亮的液身,在空中化成絢爛而又奪目的美麗彩光。
如果不睜大了眼睛注意看,還不容易發現到,原本在飛龍周圍來回飛繞的那點點銀亮,不知道甚麼時候,數量已經是越變越少,也不曉得是消失到哪裡去了。當那些回回飛繞的銀點,少掉了至少一半之後,飛龍急旋的身形,突然就這麼毫無徵兆地停了下來。
煞停的身軀,帶起一波紫紅色,淡淡地微浪往外“波!”地一聲輕響,亮起了一圈焰光,緊接著那兩條宛如長帶的瑩瑩紫紅,唰然層層外拆,同時急促地嘶嘶縮短……
當紫紅光帶越來越少,最後嗤然灑放,在他周圍卷繞一圈之後,隨即如收線般縮入他平舉的雙手掌中,終於完全消失在他已經停下來的身體之中。
然後空間中所有的尖嘯厲響倏地不再,等到眾人定下神來,往飛龍望去之時,才發現不但他已回到了地面臺上,原來在他周圍飛繞的“嘆銀淚”已是一點半滴,絲毫不見蹤跡。
不用多想甚麼,七傷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