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答一下好不好。”
玉臻心裡頗有些不耐煩,但面上仍還是維持著笑容道:“我也不過是學了個皮毛,未必能幫上七小姐。”
王椒連忙道:“臻哥哥這麼厲害,一定能的。”說著便問了他幾個問題。
問的問題都異常淺顯,一聽就知道是在沒話找話。
玉臻忍著耐心一一答了,王椒還要開口再問,玉臻連忙道:“七小姐,你的問題一般教你琴藝的先生就會的,要不你去請教你的先生。我現在要看書了,七小姐輕便。”
王椒張口還要再說,玉臻卻已經拿起書攤開看了起來。王椒不由有些不高興的嘟了嘟嘴,見玉臻不打算理她,她也不走,繼續坐在了玉臻旁邊。
過了一會,王椒看到桌子上放著一個挺漂亮的紫檀木匣子,不由伸手拿過來看,一邊看一邊道:“臻哥哥,這匣子好漂亮啊。”
玉臻見她拿著匣子翻來倒去的,怕她將裡面的硯臺摔碎了,連忙將它搶回來道:“這東西你不能碰。”說著將匣子開啟,將裡面的硯臺拿出來看有沒有碰壞。
浩哥兒在後面看了,對玉臻道:“你小心些,這硯臺肯定是檀姐兒好不容易從我爹爹那裡求來的,別送了你沒一天你就將它弄壞了。”
王椒聽了頓時不是滋味,接著又看到玉臻身上戴的並不是她上次送他的荷包,便又開口道:“臻哥哥,我上次送你的荷包怎麼不戴,是不是不喜歡。”
玉臻有些漫不經心的道:“哦,上次我一個堂妹見了那荷包非常喜歡,我將它送給我堂妹了。”說完便將手裡的硯臺小心翼翼的放回匣子裡,然後小心的拿到桌子下面放著。
王椒見了,就更加不是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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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王椒從外院回到二房的院子,原氏見到她回來,連忙迎過來問道:“怎麼樣,玉家少爺喜歡你送去的綠豆湯和荔枝嗎。”
王椒沒說話,扁著嘴鬱鬱不樂的進了屋裡,然後坐到了太師椅上。
原氏走過去,有些焦急的再次問道:“究竟如何了,你快說啊。”
王椒現在早沒了在書房裡的溫婉形象,雙手握成拳頭用力的錘在椅子旁邊的小桌上,嘴裡恨聲道:“死王檀,死王檀,就愛跟我做對,就愛跟我作對……”
看王椒的樣子,原氏便知這次出師肯定不利,且這肯定還與王檀又關。
二房的兒子王錦源此時也在屋裡,見王椒的話有些不成樣子,不由出言訓斥道:“椒姐兒,你說的什麼話呢,還有沒有一點體統。”
原氏瞪了兒子一眼,然後對王椒道:“椒姐兒,你先跟我說發生了什麼事。”
王椒便將書房裡發生的事情,絮絮叨叨的說了出來,中間順帶還穿插了對王檀的咒罵。王椒最後哭著做總結道:“王檀送的硯臺,臻哥哥當成寶貝一樣,而我送的荷包,臻哥哥卻送給了他堂妹。”說著頭俯在桌子哭。
原氏低頭想了一下,然後拍著王椒的背勸道:“椒姐兒,沒關係。玉少爺寶貝硯臺,可能只是因為那硯臺珍貴而已,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三叔家好東西多。你好好將琴棋書畫練好,然後繼續對玉少爺好,玉少爺以後總會看到你的好的。”
王椒停止了哭聲,然後抬起頭來望著原氏,問道:“真的?”
原氏道:“自然是真的。快點將臉擦一下,別動不動就哭的,不是早跟你說過了,做事要用腦子。你看檀姐兒多奸詐,不動聲色就用一些好東西來討好玉少爺。”
說完讓人打了水來給王椒淨臉,等擦過臉後,原氏又對王椒道:“你前幾日不是新學了一首曲子嗎,快回房將琴練好。男人不都喜歡會琴棋書畫的女子。”
等王椒回了房間之後,王錦源看著原氏,不由勸道:“娘,你和椒姐兒還是別打玉少爺的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