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開始,便一直是狄家的勢力,而現在的狄笑白,聖眷正隆。就算是有些人心中有什麼打算,現在也是不得不在心中掂量幾分。
而狄笑白現在依然記得,那名為西夏,實則是金國的鐵浮圖柺子馬,讓自己的一萬黑風騎幾乎全軍覆沒,而自己更是渾渾噩噩的度過了兩年。所以回到西疆重新取得對西軍的掌控之後,狄笑白便率領著西軍對西夏發動了報復性的攻勢。
在狄笑白的心中,助紂為虐的西夏一樣的可惡。
至於西夏,原本就在橫山一役之後元氣大傷,數十年都未修養過來,而面對著幾乎是殺紅了眼的西軍,他們也是叫苦不迭,節節敗退,這也是促成李乾順去和高全武會面的原因之一。
“白相公多慮了。狄將軍她領兵多年,想來這些事她自然會省得!”李綱的臉上露出了幾分笑意,對著白清說道,作為兵部尚書,他的目光可是一直都落在北疆那一塊上,畢竟眼下的大齊,還算是一片風平浪靜,所以這北疆地區。就是高全燁唯一的心病了。
“只是最近京裡也是頗有幾分不平靜啊!”李綱稍稍頓了一下之後,又繼續對著白清說道。臉上倒是多了幾分鄭重的模樣:“就是不知道,白相公可曾聽到什麼風聲。”
“不過就是些無傷大雅的中傷罷了,這兩年我經歷的這些還算少麼,隨他們去吧!”白清擺了擺手,對著李綱渾然有些不太在意的說道。
對於李綱話中所指的事情,白清自然也是心知肚明。這些日子以來,城中漸漸起了一些流言,講的便是他同蘭陵軍之間的那些事情。
都是些子虛烏有之事,白清根本就沒有怎麼放在心上,這一年來。雖說他堪稱是朝中重臣,備受官家信賴,但是同樣的,對他的攻擊卻是從來都沒有少過。
而炒作他手掌蘭陵軍大權的這種訊息,早已經不是什麼新鮮的事情了,早在高全燁剛剛登基之際便已經有了這樣的言論。
當時北軍全軍倒戈,投向高全武陣營的時候,朝堂上幾乎是爆發了十二級地震一般,高全燁也是意識到,自己對於朝廷的頂尖戰力的掌控,還是要弱了一些,經過暫時隱忍,當高全燁羽翼已豐之後,便立即下了一道旨意,四軍主帥,如若無特殊旨意,則必須常駐京中,算是變相的加強了中央對於四軍的掌控。
當然,澹臺龍舞在懷孕之後,本就一直待在京裡,而狄笑白和西夏也激戰正酣,高全燁也不便這個時候招她回京,免得弱了自家氣勢,北邊的高歌行早已經效忠於高全武,對於這道旨意自然是不加理會,到頭來,這道聖旨,幾乎成了給嶽菲所下的旨意。
嶽菲是個聰明人,在擊破吐蕃之後,南軍同樣也是傷了些元氣,而此時高全燁也已經站穩腳跟,在這個時候,她自然不會昏了頭去站在朝廷的對立面上,先不說她之前心中的想法是什麼,至少現在,她不期望高全燁對她生出什麼間隙來。
對於高全燁的旨意,明面上是給主帥的身上,多加了一道枷鎖,不過對於毫無異心的澹臺龍舞以及狄笑白來說,根本就是有些不痛不癢。
其實在白清看來,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畢竟軍隊國家化是歷史發展的趨勢,對於個人來說,實力的膨脹往往也會伴隨著野心的滋生。
“呦,白相公,還真是巧啊,有些日子沒有見過了呢,還有李相公也在啊!”
說曹操曹操到,這正說到嶽菲的時候,一個聲音便在白清和李綱的耳邊響了起來,隨即,眾人便看到了穿著一身紫色武官袍服的嶽菲,此時,她正一臉笑盈盈的看著白清和李綱。
“嶽將軍!”看清楚來人的面容之後,白清和李綱有些詫異的和嶽菲見禮,同時嘴上不斷寒暄著。
看慣了穿著戎裝的嶽菲,今天卻是見她換上這身公服打扮,讓人覺得頗像個無比俊俏的小相公一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