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將嘉寶打扮成一個更濫的人,以便建立堅硬的外殼。
這其中,當然包括,將睫毛塗成藍色或者紫色,指甲塗成黑色或腥紅色。
厚厚的粉底有超過高跟鞋高度的慾望。指環的個數要與耳洞成正比。
用她的話來說,我他媽的就是一塊朽木。要活徹底了,就得繼續腐爛。
有的人,像水一樣;本來是乾淨的,可越活越渾濁。即使意識到也不肯將外界吸進的吐出來。
“短、緊、透”當然是標誌。
也就是說,穿著內衣也能見觀眾,除此以外,掏錢的永遠是想從你身上得到什麼而最終無法實現的男人。
所謂的吊胃口,就是永遠的吊著。
而存活的理由的顯擺不過是你在強迫自己爭取到某種東西。而最直接的結果生活玩弄了我們。
或許,換個角度,可以這樣說,延續的事實註定生活的歸離與絮亂,殘損與磨礪。
那時,嘉寶第一次知道人可以像A小姐這樣活著,她冷眼的觀看,而這樣狀況的只維持了半年,拋開A小姐對她的照顧,她開始噁心她。
繞了一圈,再回來,仍然是原點。
或許,有些偏移,但在此打住了。
她不知道男性與女性的身體差異性有多大。當暮楊以身示範背對脫光了衣服,轉過來時,她是那樣的驚訝,竟不知道男性下面也長毛毛的。
她原以為只有女性才會有,她為自己的無知感到臉紅,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你是第一次看見男性的身體吧!”暮楊試探的問著。
“嗯!我可以摸摸你嗎?你放心,我不會侵犯你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那玩意兒。
她覺得很新鮮,是因為那活兒如此的醜陋,凸出一塊肉疙瘩像一個巨大的惡性腫瘤般讓人看了不舒服,卻能在女性身體裡呼吸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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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楊看著她無理由的想笑,但那種表情沒有浮現。
在他的引導下,他們開始談論與寫作有關的話題,那是她所善長的。
嘉寶告訴暮楊,在人物輪廓的塑造中,性格的界定是對作者本身性格的顛覆及其引導催化突顯。
好的作家應該伴隨著得以控制的隱性性格分裂,在塑造中,作者本身被激發出不曾預想到的性格分層。
因此引匯出用以過渡的氣質去覆蓋作品中的人物,使其人物變得豐滿而真實,這不是僅有好的文筆所能做到的。
暮楊說:“你是指,人物的塑造實質完成了一個演員的演繹,而演繹者即是作者身體內被催化出的無數個靈魂。”
“呵呵!聰明!孺子可教也”嘉寶有些得意的摸了摸暮楊的頭。
暮楊不覺得勃起,這讓他很尷尬:“死丫頭,都是你害的”
她半蹲在暮楊面前,伸出她小巧的手握住那活兒,用生疏的動作撫弄它,一直到疲軟,那粘稠的液體用它的密度弄髒了她白淨的手指。
有一會兒,她沉默不語,取下頸脖上的方巾,把指頭裹住,輕柔地擦試他的下身。
儘管她之前看過這方面的書,可還是不太明白這是不是意味著就完了,她等待著那玩意兒能噴灑點東西出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它會像水龍頭一樣,滴出幾滴來。
在她看來,這是個謎。
“完了嗎?好些了嗎?”
“嗯!”
“通常,你都怎麼解決問題。”
“花點錢唄!找個妓女,我又不想找女朋友,況且妓女也很地道,只要那麼點錢,也不會怎麼麻煩你,但有些女人要你就是一輩子,那什麼自由都沒了,不就這樣毀了嗎?”暮楊的回答有點理所當然,他對此從未懷疑過自己。
“你現在還常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