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做了什麼?不是說寫句子?”少年灰色的瞳孔緊縮,紗布上的鮮紅色深深刺痛了他的神經。
“顯然不是普通的寫句子,而且直接用鮮血寫,還會刻在手背上,讓人忘不掉。”赫敏聳了聳肩。
“你就不能不要那麼直接?向她道個歉又沒什麼關係。”德拉科被她這種滿不在乎的態度氣到,抓了她就往校醫院跑,“等以後有機會了再報仇……你笑什麼?”惱火地瞪她。
“我以為你要勸我不要跟烏姆裡奇作對。”
“她現在有魔法部給的權利,和她硬碰硬你現在還奈何不了她。”得知魔法部將派遣高階調查官到霍格沃茨,德拉科就已經想到赫敏可能會跟烏姆裡奇發生衝突,只是他沒料到烏姆裡奇竟然如此傷害她,是不是要讓父親出面……不,他怎麼能那麼沒出息,一有事情就想去找爸爸幫忙?而且爸爸不一定願意出手幫忙,說不定還會樂見其成。他現在又能做些什麼?
“我知道暫時不能怎麼樣,最好不要和她正面交鋒,可是,有些事是不能退讓的。”因為她是俱樂部的會長,其他人都看在眼裡,她是表率,出爾反爾的事情一旦做了就會傷人心,人的感情一旦受傷就再也無法復原,總會有裂痕。
“你……”德拉科簡直找不出詞彙來表述他此刻的心情,只得抓緊她跑得更快,赫敏的手被捏得生疼,哭笑不得地想,這是要她傷上加傷?
“請替這個笨蛋療傷。”德拉科一口氣衝進校醫院,對吃驚的龐弗雷夫人說道。
龐弗雷夫人看向被德拉科稱為笨蛋的人:“又是你這小可憐?今天輪到你受傷了?”
“又要麻煩您了。”赫敏無奈地笑笑,她也沒想到會傷得那麼嚴重,大約是寫得太快了。
龐弗雷夫人見到她伸出的手上被染成紅色的紗布,連忙端來了一隻盆子,往裡面倒著一種淡黃色的液體:“把手浸在裡面。”
赫敏解開了纏繞的紗布,浸入液體中後,頓時有種清涼的感覺,疼痛獲得了舒緩。
“我必須要告訴鄧布利多,她的體罰是不正當的。”龐弗雷夫人很生氣,她一直是個善良的女人。
“已經結束了。”赫敏對龐弗雷夫人說道,“烏姆裡奇教授說我的禁閉結束了。不用告訴校長,不然誰知道烏姆裡奇又會想出什麼法子來。”
平斯夫人來找龐弗雷夫人讓她跟她走一趟,有人受傷了,那些討厭的小孩子,老管不住自己PALAPALA……
“待會兒,感覺好些了,你就塗這種藥膏,然後用紗布包紮一下。”龐弗雷夫人交代德拉科,這裡只有他還能幫忙包紮,“呃,你會包紮嗎?不然等我回來……”
“我會包紮,您去吧!”德拉科打斷龐弗雷夫人,不就是纏紗布。
很快校醫院裡只剩下德拉科跟赫敏二人,一下子安靜下來讓他們不由得顯得有點尷尬。
“呃,我覺得好多了。”赫敏把手從莫特拉鼠觸角的汁液中取出來,拿起藥膏。
“我來吧。”德拉科搶先一步拿走了藥膏,挖了一塊藥膏,抓起她的右手,看著還顯出一絲紅色印記的“服從紀律”的二個單詞,心中又升起一股怒氣,幫她塗抹藥膏的手卻控制著力道,輕輕地將藥揉開。
看著他認真幫她上藥的表情,赫敏忽然發覺他的睫毛很長,臉部的線條很精緻就像是畫中的人,當他專注於一件事時,那表情真的很帥。
德拉科滿頭大汗地幫她包紮完,卻發現赫敏竟然盯著他發呆,心情不禁變得很好:“你要怎麼答謝我?”手指點住她的眉心,“發什麼呆?”
赫敏臉紅地假裝咳嗽地扭頭。
“你還沒回答我,要怎麼答謝我?”
“什麼答謝呢,你看看,你把我的手包成什麼樣子啦!”赫敏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