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晏初雲正纏著章藝詢問她準備了什麼禮物, 章藝一臉神秘笑道:&ldo;陛下當初也沒有告訴我, 我當然也要給陛下一個驚喜才對。&rdo;
晏初雲心想當時你自己也忘記自己生辰是何時,為何如今還要來怪我當初沒有告訴你。晏初雲當真是十分想要知道,便對章藝道:&ldo;你若是不告訴朕, 朕便讓人去查,難道還查不出來?&rdo;
章藝瞪了晏初雲一眼, &ldo;陛下你怎能如此沒有情趣,若你查出來了,到時又有怎麼意思。&rdo;
晏初雲道:&ldo;反正你也不會將自己送給朕,驚喜又有何用?&rdo;
&ldo;既然陛下不想要, 那我便不送了,否則陛下不高興了, 得不償失。&rdo;章藝溫柔看著她, 一副想不想要你自己說了算的模樣。
晏初雲又如何能不要, 連忙道:&ldo;那朕便再耐心些,等到那時吧。&rdo;
章藝笑道:&rdo;那陛下便耐心等著, 定不會讓陛下失望便是。&rdo;
晏初雲心中更是癢癢,笑道:&ldo;你越是這樣講, 我便越是心癢癢。&rdo;
此時張總管突然進來,對兩人道:&ldo;皇帝陛下、皇后娘娘,去千隋的探子回來了。&rdo;
晏初雲及章藝連對視一眼, 從對方眼中看到興奮,晏初雲對張總管道:&ldo;傳,讓她們直接到皇后宮中書房來。&rdo;
隨即張總管去傳那些人,晏初雲與章藝則移步書房。
雖然大晏一直以來封鎖航海線路,不許大晏子民出國出海,但是卻不代表大晏朝廷也封鎖他國的訊息,所以她們會培訓一批人,偶爾潛入他國,獲取一些訊息。這也是為何晏初雲對其餘國家相對瞭解的緣由。
探子有老有少,今日回來的便是兩個中年婦女,兩個年輕人。她們行禮後,最年長的那人道:&ldo;陛下,娘娘,我們去千隋待了幾日,每人去了一座城鎮,也去了一些鄉村,最後得到了一些資訊。&rdo;
她將手中奏摺遞上,張總管接過後拿給晏初雲,晏初雲開啟與章藝一同翻閱。
正如當初晏初雲所說的,千隋因都是山地丘陵,所以種植糧食十分困難,他們大多以海產為食,除去自己種的少量糧食,大多數需要從他國進購。以往是從赫南及兆國進購,然而如今兆國造反,自己國家都無法保證糧食充足,赫南因國舅之死軍隊受挫嚴重,為了招募新兵便要囤積糧糙,甚至之後或還要向他國進購。
章藝看過那奏摺後,對那領頭年長者問道:&ldo;你瞧著他們過得富裕不?&rdo;
那人道:&ldo;除去不能時常吃到米糧,其餘倒與大晏相差無幾。&rdo;
&ldo;他們街上賣什麼的最多?&rdo;
&ldo;女子是否會上街?胭脂水粉可有人愛買?女子穿的衣裳又是哪些樣式?&rdo;
那人一一回答道:&ldo;娘娘,千隋的商鋪都開在統一的市裡,一城最多兩市,那些城鎮的市與大晏也不同,午時才開,收的也早,但每每開了市,逛的人也是極多。他們倒也並未不讓女子逛市,但女子所需的胭脂、衣裳、布匹、首飾等都在市的一角,大多也是些女掌櫃做生意,倒也並不會汙了女子的名聲。千隋女子雖然也不能當街拋頭露面,倒是比赫南要好些,手上的銀錢彷彿也多些。不過她們最愛的還是一些米麵糕點,這一類糕點在千隋價格是極高的。&rdo;
她們因一直做探子,雖然奏摺上並未寫全,但問到她後,什麼問題倒也都能說得清清楚楚。章藝十分滿意點頭道:&ldo;那又有什麼東西是她們有的,我們卻沒有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