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的泉水,當然不止淋溼衣服那麼簡單,水流環繞,就如同一隻有力的大手,緊緊地攥住,收縮再收縮,最後消失,但後續的幾層水膜又跟了上來。
葉關振動雙臂,長嘯一聲想要躍入半空,脫離水流的襲擊,可惜他動作的太晚,流風化身的水霧團能量積蓄到了極限,轟然間爆發了。
白色光華閃動,水霧團隱隱化成龍頭之狀,鬚髮皆張,瞠目咆哮著撲向葉關。
葉關析白透明的臉上泛起幾絲紅潤,雙手捏成個奇怪的手印,沉聲喝道:「嘖!」
隨著喝聲,從他印堂正中,竄出一道火紅的烈焰,罩住面門,同時他前胸衣衫驟然撕裂,粗大的紅光柱迎著龍頭直衝過去,說時遲那時快,兩道無匹之力量,毫無迴轉餘地的撞倒了一起。
魂祭和菊正宗鐵頭等人正向營地疾奔,令他們驚奇的是,藍羽隊跟在他們後面,竟沒有掉隊的,難道流風的每個手下都有如此強的實力?真是令人難以置信。
異樣的光暈,巨大的爆響,頓時將眾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那紅白相間的光華,讓黑夜的荒野變得雪亮,還沒等眾人多加思索,潮溼的水氣蘊含著強大力量,竟將他們捲上了半空,好在這股力量並不持久,而眾人也都身手不凡,才沒搞出重傷來。
鳳睫鳳芬兩位公主,鬱悶的坐在一個帳篷裡,她倆的關係並不融洽,這一點只要細心點的人都能看的出來,今天之所以會坐到一起,還不能隨便走動,全是被流風手下逼的。
「難道流風要造反,敢對我們如此無理!」鳳芬冷冷向鳳睫的問道。
鳳睫隨手擺弄著一把金色匕首,懶懶的說道:「我看不象,暗探那幫人絕對不會叛變的,連他們都幫著流風,說明此事一定另有原因。」
「啊,外面怎麼了?」異常的光亮引起了鳳芬的注意,兩人不約而同的站起來,但與魂祭等人的遭遇略有不同,她們沒有遇到勁氣衝擊。
良久良久,異樣的餘暉散盡,葉關已不知去向,方圓近五里內,地表宛如被龍捲風掠奪過一般,狼藉一片,只有流風身邊的百米區域,還是和一刻鐘前相同,但流風的帳篷內……
輕輕的掀開帳簾,流風的心臟猛地抽搐,難以遏制的眩暈令他差點栽倒,帳篷內,瑤靈依舊那麼美麗,翠環、竹環還是那麼嬌柔可愛,唯一不同的是,她們三個脖子上都有一排血紅的牙痕,三人恬靜安詳,卻少了生命的活力。
「葉……關……!!」如狼嚎,如鬼泣,淒厲的嚎叫聲令所有人為之膽寒,流風鬚髮盡張,仰天狂呼,茲拉一聲,帳篷頂被聲浪扯碎。
帳篷的一角,一個嬌弱的身軀在瑟瑟發抖,羿靈雙目緊閉,臉色煞白,胸口兩個掌印清晰可見,看手掌的大小,應該不是葉關所為。
流風源源不停的向羿靈體內輸入真氣,很快,羿靈痛苦有所緩解,緊湊的眉間也舒展開來。羿靈受的僅僅是外傷,被流風救治後,雖沒甦醒,卻也無大礙了。
回過身,輕柔的將環兒姐妹、瑤靈攬入懷中,流風的眼淚無聲的淌下,忽然間,一個念頭躍入他的腦海。
先將三女放下,用毛毯裹上,流風走出了帳篷。剛才受傷倒地的藍羽隊弟兄,均已被默默地救治著,其中有十幾個傷勢非常嚴重,生命垂危,流風親自出手治療,包治百病的血液,加上靈異無比的真氣,這些弟兄的傷勢基本上都穩定下來。
看看兄弟們暫時沒有危險了,流風把巴亞西叫來吩咐道:「我要離開幾天,你和普西斯幾個把藍羽隊帶好,時常照應一下白崇信那邊,若有無法解決的問題就拖,等我回來,明白嗎?」
巴亞西也受傷不輕,躺在擔架上茫然的搖搖頭道:「不明白,老大你要去哪呀?」
「去治病,給我的老婆們治病,時間緊迫,我就不跟其